府了,自己真开不了口让谢家去服役。
若是赵家愿意私了,自己倒是可以从中周旋,不外是多赔赵家,一两百两银子。
这样谢家花个三四百两银子,就可以摆平这件事,也不必去服役了。
若是赵家人知趣的话,也应该如此,原本他们家就不是好东西,挨打活该,却是不该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打。
“大人,我知道,谢家殴打我们母子两人,他们谢家不仅仅要赔偿我们,还要服役去。
我们也知道他们家是读书人,受不了那个苦,但若是这样就算了,我们也咽不下这口气。
若是谢家拿出5千两来赔偿我们家,我们家也愿意私了。”
赵夫人最终将自己的底线暴露出来,一开口就是5千两。
顿时杭州知府内心极度鄙视起来这对母子,怎么有脸要的?看你们两人能好好的走进府衙了,说明也就是全身挫伤,连一根骨头都没有断。
这样的伤,说实话,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这样的伤,不要吃yào,都能好。
若不是谢家打掉你一颗牙,连两百两赔偿都不要,最多十两二十两就能赔偿了。
可自己真是低估了你们家的胃口,可真敢要的啊!得,这件事自己管不了了,让扬州知府管去吧!等你们折腾几天到了扬州,身体的伤也好多了,对谢家来说,反而好。
而且看你们母子两人的穿着,想必家境变极差,也是,你们家自从因为渎职害死那么多人之后,倾家dàng产的赔偿了那些家属。
以你们现在的家境,掏出银子去扬州,呵呵,知趣的,还不如不去扬州呢!本钱就不会少。
再说了,扬州府衙不少小官吏就是死于你们家渎职,想在扬州打好个这个小官司,呵呵,还真不好说。
“虽然你状子递到我们衙门,但,因为此案子的原告,被告全是扬州人士,我们杭州知府还真不适合接受。
建议你们将状子递给扬州府衙,本府虽然对你们的遭遇,很是遗憾,但也爱莫能助了。”
杨直文不管了,这件事能推给扬州知府就推给扬州知府去,自己不趟这趟浑水了。
谢文婧啊谢文婧,我也只能为你们做到这样了,若真的将你们传来问话,那我连推给扬州府衙都不能推了。
“大人?你?你竟然对你治下的案子不闻不问?”
赵秋声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杭州知府,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家被打的如此惨烈,却在推诿?
若是自己带着母亲前去扬州,不仅仅多花费路途的银子,更重要的,自己跟母亲现在的伤势极为显目,若是过个几天,伤势好转,状告谢家的效果自然就差多了啊?
此事绝不能如此答应!若是杭州知府不理,自己就去找恩师,带着学府的学子,找杭州知府说道说道。
自己可不怕杭州知府,自己纵然来年科举,也是去扬州,不怕杭州知府作怪。
“赵秀才,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关键是你们两家打架的起因,也是因退婚而起,虽然架是在我这打的,但你们两家全是扬州世家。
由扬州知府断定你们两家的案子,最合适不过。我若是审问起来,谢家若是指控你们之前如何如何,那不还得要去扬州取证?
是不是这个道理?再说了,按原籍告状,也是一贯的做法,除非是出了人命案子,可以就地审理。
你们请回吧!”
杭州知府,杨直文态度坚定的回绝赵家母子,开玩笑,能正当推掉的为何要揽下了?害己害人?
“什么?你们竟然如此草菅人命?不出人命,你们竟然不管?好!好!如果是这样,我今天就撞死在你们这大堂上,我看你们还管不管?”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