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今天晚上就可以乘坐运船离开这里。我们尽快回扬州。”
徐寅的娘听到儿子答应,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儿子还是在于自己身体的。如此儿子还有救。
“娘,你身体才这样,匆忙离开,怎么吃得消?不如等娘好些之后再走?”
徐寅大吃一惊,娘要离开杭州的心思,竟然如此急迫?急迫到不顾她自己身体的程度?不行!
“娘的身体,娘心里有数,娘这是心病,只要心里顺畅了,病自然能好,再说坐运船赶路,又不是走路,需要耗费力气的?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就走!”
徐寅娘听到儿子的话,自然以为儿子是在磨磨蹭蹭的不想离开,更加坚定的提出来,今晚就走,这里又不是有很多资产处理的,不过是租住的院子而已。
自家这样简单,收拾包裹随时就可以离开。为了儿子,自然越快离开越好。
什么?娘一定要今晚就走?那自己还怎么来得及跟文婧道别,说出那些要说的话?若是当着娘的面马上跑去见文婧,娘又要着急上火的怎办?
“娘,我先回我那把书收拾一下!”徐寅想到的还是留下简短口信,哪怕再次求妹妹一次,也要让文婧知道自己的去处,不然文婧找不到自己,会急死的。
“彩儿,你去看着你大哥收拾,不要让他私自跑去谢家见谢文婧,败坏了谢文婧的名誉,也败坏了你大哥自己的名誉。
你大哥现在的样子,不能放他去谢家,免得他控制不住的在谢家乱说,被人看轻,懂了吗?”
徐寅的娘没有阻挡儿子回他自己屋子收拾,只是彻底堵住他私下见谢文婧的心思就可以。
至于自己家的离开,等会让女儿去跟谢家打声招呼,就说自己在杭州水土不服,决定回扬州。
本该是自己这个长辈去谢家打招呼,但自己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出去见人,儿子更不能放他进谢家,免得坏事。让女儿去打招呼,也是不得已的事。谢家若是有想法,自己也顾不上了。
过了今天,远离谢家之后,儿子才能绝了别的不该有的心思,好好准备科举。若是谢文婧能等,便等上儿子几年吧!
只要儿子高中进士,不,只要儿子高中举人,谢家若是看得上儿子的举人功名,自己自然不会让儿子不能如愿,前提是儿子必须中举。
“嗯,娘,你放心,我一定看好大哥的。”徐彩答应娘一声便出来去看着大哥。
一进大哥的屋子,却见大哥在奋笔疾书。
徐彩忽然明白了,大哥要给谢文婧写信,大哥都把娘气成这样的了,满心里还是谢文婧?大哥就不能多想想娘?
徐彩气得恨不得上前撕了大哥在写的书信,这可是真正的私相授受啊!跟之前自己传送的《江南第一孝女》那本书的xìng质可不一样啊!
可是徐彩看到大哥眼角的泪水,又不忍心去撕了大哥写的书信,顺着大哥写的书信,徐彩也看到了书信上面的几点泪水。
“大哥,忘了她吧?这么想着她,你太苦了!”
徐彩忍不住的替大哥擦去眼角泪水,心疼的要死,大哥因为喜欢谢文婧,夹杂娘跟文婧之间,如此艰难,何必啊?
徐寅没有抬头看妹妹,而是先专心的写完最后一笔,然后轻轻吹干墨迹,折叠起来。
“小妹,我不苦,能想着文婧,我很幸福。只是娘一定要在今晚就走,我不能让文婧找不到我,小妹,大哥最后一次恳求你,将这封信jiāo给文婧,好不好?”
看着大哥如此哀求,徐彩不由的跟着大哥心痛着。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最后一次帮帮大哥吧!
徐彩默不作声的拿了大哥写好的书信,收好之后,对着大哥说:“大哥,你先将你自己的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