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死死抓住,包的命在,才是当务之急,哪还顾得上倾家dàng产?
“太子,赵大人已经愿意赔偿这些损失,也愿意抚恤那些死难的三十人,不如就饶了他一命吧!”
张仁接着做说客,跟太子两人配合的极为默契。
“是啊,太子,卑职求求太子了!”赵清逸额头已经是血糊糊的一片了。
“罢了,就看你也是有苦无处诉的份上,饶你一命,你回去安抚好那些死难的家属。
听说你儿子才十五岁就已经是秀才了?好好栽培他,只要他能考中进士,本宫必定给他机会。”
太子就坡下驴,目的顺利达成,还收了赵清逸的心。
至于他儿子,将来能不能考中进士,另说,多给人一个期盼,对自己来说总是好的。自己能在父皇朝臣面前,底气十足,靠的就是人心所向。
果然,赵清逸感激涕零的谢过太子,被松绑之后,连着磕了几个头,便连滚带爬的回家准备散尽家财了。
再说翠儿嫁给李叔之后,头两个月,显得小心温柔,极为贤惠,就是要博得李叔的心,然后才能得到谢家人的信任,尤其是那个谢家大小姐,人不多大,眼神看着却渗人。
“李大哥,今天在谢家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背!”翠儿依旧温柔的依偎过来,满是情意的给默不作声的李叔揉着肩膀。
李叔这几个月来,虽然不爱说话,但心里还是渐渐接受了翠儿。
什么样的男人,也架不住女人如此温柔体贴。
翠儿在秦淮河的时候,见多了女人哄男人的手段,自然不会逊色多少,特别是这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心底最是柔软,好哄的很。
“相公,我听说他们谢家有三个兄弟,怎么我就看见了大老爷跟三老爷,那二老爷呢?”
翠儿近乎勾搭着李叔的颈部里,暧昧异常。
“嗯,分家了,他们各过各的。”李叔被翠儿撩拨的有些心神dàng漾,言简意赅的透露一下谢家的关系。
“那二老爷现在去哪儿了?是当官还是做生意?”翠儿冷不丁抓了一把李叔的屁股,李叔寡居多年,哪是秦淮河姑娘的对手?
“他干什么也跟我们这边没一点关系,嗯?”李叔有些浮躁,反过来要想抱起翠儿上床。
“你骗我,怎么会没关系?他们三兄弟不是有一个娘的吗?就是分家也是一家人的啊!
对了,我听村里说,他们娘生病了,住在法净寺养病,你帮忙问问,那边需要不需要人伺候啊?我天天闲着,不如做点事,好不好嘛?”
翠儿的第一个目标,是谢承举的亲娘,我要他也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李叔没有办法跟翠儿再废话连篇了,大小姐说的话,自己牢牢记住的,尽快让翠儿有自己的孩子。
一阵云雨,翠儿被寡居多年的李叔折腾的连连讨饶。
“相公,我一个人在家烦闷,你替我问问,看看他们需要不需要人去法净寺伺候老夫人嘛!”
“伺候她?她不过是二老爷的亲娘,又不是我们家两个老爷的亲娘,伺候她干嘛?
这样的女人早死早好,免得dú害我们两家老爷!”
李叔在新婚几个月的妻子身上满足之后,警惕xìng急剧下降,说着说着就把谢家的隐私跟翠儿说了出来。
什么?翠儿差点惊叫起来,怎么回事?谢承举竟然跟他们不是一伙的,甚至还有可能是敌对关系?那自己找他们报仇,不是替谢承举举刀了吗?他不得偷着乐死!
“那,那他们兄弟到底是血缘亲人,就算二老爷的娘是这边两位老爷的继母,但二老爷对这边的两位老爷,应该还是有兄弟之情的!”
翠儿不死心的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