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锤子敲醒这个被谢文婧迷昏了头的大哥,还状元?
你要是不再痴迷谢文婧,倒是有机会考出一个举人功名,那时候,我就谢天谢地了!
火大的徐彩,转身离开大哥屋里,跑去柴房,抡起砍柴的斧头,就狠狠的劈向木柴。
一边劈还一边狠狠碎碎念:“我劈你的榆木疙瘩脑袋,我劈你的谢文婧害我大哥,我劈劈劈!”
“彩儿,谁要害你大哥?”徐寅视力极差的娘,忽然摸索着过来,正好不清不楚的听到一点点,便担心的问起来。
“娘,小妹在胡言乱语呢,我来劈柴吧!小妹,你先扶娘出去,这里这么多柴火,咯着娘!”
徐寅也听到小妹恶狠狠的碎碎念,好笑的跑过来,正巧娘已经过来了。
“胡言乱语?不是哄娘的吧?”徐寅娘有些半信半疑。
“娘,没事,我就是对着柴说话呢!大哥好好的,哪有人要害大哥啊!”
徐彩一口否认,虽然自己知道大哥痴迷谢文婧的事,但只要大哥还肯天天看书,自己就不会拿这件事去刺激娘的。
“哦!不是就好,就是嘛!你大哥从来不出去招惹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要害你大哥呢?
寅儿,劈柴的事,彩儿做的好好的,你就回去好好读书吧!我们一家人所有的期望都在你身上,只有你出人头地了,我跟你妹妹才会有依靠。
快去读书,别在这杵着,到吃饭的时候,我们叫你!”
徐寅的娘心里一直认为,自己跟女儿再苦也比不上儿子读书苦,而且全家也只有依靠儿子读书才能摆脱困境。所以儿子读书极为重要。
徐寅见娘如此,也乖巧的答应一声,回屋看书。
而此时在江南为灾民奔波的太子,对谢文婧这个杭州第一孝女的事迹也有了了解。
“太子,从谢文婧的事迹来看,这个女子身上有大气运。属下派人查过,这个才十二岁的女子,举止行为都极为稳重。
她爹重病两年多,现在几乎好了,这是真实的。
听说她就是因为她爹病重,磕破了头,求得祖父答应她,让她带着全家人到了法净寺为她爹祈福。
当时是谢文婧带着她三叔在山下的李家祠村里,买了院宅,买了一百亩水田。
那时小麦还有近两个月才收割,她便让村民帮着她,一把火烧了她刚买下的一百亩麦子,当即改种大豆。
李家祠的村民在她的影响下,也狠心烧了麦地,改种大豆,才会有后来的神奇。
不得不说,这是气运,从古至今,豆子是众人皆知的马饲料,但独独今年,马饲料的大豆在大灾之年成了挣钱的金豆子,只能是天意。”
太子的谋臣,易祯,善于筹谋,占卜。
“若不是天意呢?听说这个谢文婧在离开扬州谢家的时候,特意将能带的值钱东西全带着。
结果没多长时间,就传来扬州谢家分家的事,谢文婧的三叔可以说是净身出户离开谢家的,因为之前他们陪同谢文婧一家去杭州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独独谢文婧带足了自己一房所有值钱的,这样的女子,才十二岁,就有如此心机,若不能为我所有,便只能毁了去!
本宫可不管她是不是真有佛祖庇护,只要不能为我所用,越是有如此心机的人,越是会碍事。
本宫可不会忘记,本宫刚刚才被她足足挣去了七万两银子!”
太子温润如玉的脸上,抖动几下,瞬间不见,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十二岁的女子挣到自己的银子,足足七万两!
自己靠江南雪灾米价瞬间低价的时候,存足了米面,准备赚后面几年江南富人的银子。
也可以以此卡住大哥的颈脖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