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带过来?”
谢承举的妻子,一边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着,一边两眼到处看着,两手不时的翻看起来。检查的更加仔细了。
“等会,你将这两套首饰收好,就说是她给你的见面礼,到了早上,我假装过来找她们,发现她们逃跑了!
记住,她们是私自逃跑了,应该是受不了约束,罚抄家规才抄了一半,就忍受不了,偷偷逃跑了。
要是有官府过来问,你一口咬定,我们两个睡一起,中途没有醒来,只是早上才发现她们逃跑了。知道么?”
谢承举很清楚,这么报案对自己才没有一点影响,但不能不报案,金陵的那些人,是亲眼看着她们上船的。
还有船上的不少人,也都看到她们两个上船的,主动报案,哪怕以后发现了她们的尸体,也跟自己无关。
或者,或者哪一天,她们侥幸没死,她们的赎身契约还在自己手里,她们纵然侥幸活着也番不出自己的手心。
蔓儿是被谢承举一脚踹下河的,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来不及呼救,就被冰冷的运河的水吞没。
而翠儿从小在秦淮河畔长大,小时候特别喜欢玩水,水xìng不差。但此时翠儿却不能只顾自己,小姐不会水,要是自己不救小姐,小姐就没了。
翠儿在水底下,焦急的摸索小姐的身体。
但是翠儿要哭了,整整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小姐的身体。
翠儿湿漉漉的,精疲力竭的爬上岸,满眼血红,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相信,小姐真的没了!
谢承举,我翠儿从今天起,势必要你血债血偿。你这个没有人xìng的狗男人,我翠儿对着小姐的魂魄发誓:
我要你身败名裂,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要你全家人的命还我小姐一人的命!
翠儿发疯一样,心里是滔天的恨意。
李叔去了扬州,找到了三叔,两人在返回李家祠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倒在就要到家的田埂边上。
“姑娘?”三叔站在边上,叫喊倒在田埂上的女子。
“夫人?”李叔也站在一边叫喊这个女子。
这个时候正是寅时,天色还黑,但还有月光。这个女子独自倒在这里,不是个事。李叔平时不喜欢跟女子打jiāo道的也忍不住的想叫醒她。
三叔伸手探探,还有气。
“算了,你背着她回去,我们给她找大夫吧!”三叔不得不这么吩咐了,横竖自己是不能背的。
李叔很想拒绝,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三叔已经转身。
“你先背人回家,我去找大夫!我们分头行动,速度快些,她气息很弱。”
三叔一边说,一边赶紧快步去其他村找离这最近的大夫。
李叔嘴巴哈着,看着已经走人的三老爷,无语。
看着昏迷不醒的姑娘,李叔内心激烈争斗着。
自己先回去,再叫人过来?这时候家里人都睡着,等自己叫醒人过来,这个女子会不会随时死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冷的啊!
可要是自己背上她,她的名节算是被自己毁了啊?到时候要自己赔她的话,自己拿什么赔?
不管了,先救人,救活了人再说。
李叔终于别扭的背起倒在田埂上的女子,大踏步的往回跑,甚至是心虚的跑起来,怕被人看到,虽然这个时候还不是农户们起来下田的时候,但依旧心虚啊!
呼哧呼哧呼哧,将近跑了一刻钟,李叔终于将人背回了李家祠的谢家。
家里人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竟然是李叔回来了,顿时激动万分。开门的丫鬟,甚至都没有管李叔背上还背着人,便急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