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已经失控的人更加失控,没有失控的人濒临失控。
“宝柒,别蹬鼻子上脸啊……”
“……我蹬,我就蹬,蹬你的鸟鼻子!”
不依不挠的粉唇拼命往他脸上凑,宝柒无耻的偷袭全方位360度无死角。蔓藤般缠在他袒露的身上,她滑腻的小舌头不断扫dàng他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领地,舌尖忘情地描绘着他伟岸的身躯。
冲动和热情,让她像个会施魔法的小巫女,压垮了他仅存的理智。
混乱了!心浮了!气燥了!
一辈子,冷枭都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
“嗯——”喉间一声闷哼,他咬牙切齿:“小痞子!”
怪,恨,怒,怨——
再多的情绪,也无法抵扛被撩起的冲动高涨,意志力慢慢崩塌,禁忌堡垒被夷为平地。
上,不上,两种思想激烈冲撞!
终于,前者摧毁了后者,荼dú了灵魂,放纵了yù望,堕落了思想,他冷酷凌厉的眸底燃烧着的火焰,氤氲,升腾,疯狂如燎原之火,粗暴的点燃……
反击的吻,带着恨,带着恼,带着怨,带着最原始雄xìng生物侵占的特征。
额头上青筋突突着,他凶猛地进犯着她的唇,下巴,脖子,锁骨啃噬向下,恨恨地撕掉她湿透的上衣,疯狂如野兽一般吸吮,凶狠利落!
猫儿般‘哎哟’一声——
她痛了!
他疯了?
……不对,不是他疯了,而是他的眼睛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不是宝柒!突然意识到这点,她执拗地从胸前捧起了他的脸。
“冷枭,我是谁?”
时间,静止……
一念之间,一线之隔。
“……滚!”死死闭上眼,男人猛地推离了她的身体,使出十足十的狠劲儿将她甩开。
受伤的屁股着地,宝柒摔了个结结实实。
“二叔!”
“别叫我二叔!”一头扎进池里,冷枭恨不得掐死她……不,掐死自己!
他妈的!为什么又没控制住?
……
哎!
宝柒知道他过不了自己的关。
既然都到这时候了,谁知道还有几个小时好活?要不然等他上来,就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他?
——她如是想。
用他的外套裹住身体,她软锦锦地趴在池边的岩石上,静静等待……
半晌。
一扭头,她愣住了!
借着篝火的光线,依稀可见岩石壁上斑斑点点,一副副像极男女合抱的壁画,线条粗细不均,却神绪极佳,抽象点儿看像春宫图,写实点看像按摩画,旁边还配有篆刻的蝇头小字。
这种字体她在鎏年古井壁上见过,不过,一个都不认得。
好奇心大于天,到底是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立马开心起来——
“二叔,快出来,看看这是啥?”
一头钻出水面,枭爷眸底透着冷光:“转过去!”
“……不必了吧?你身上啥地方我没见过?”
“老子让你转过去!”
额!搓火儿了!
待她不情不愿地背过身,男人才上岸拿起池边的军裤穿上。虽然气儿还没有顺过来,但还是僵冷着脸过来了。事实上,在她还没有醒之前,整个山洞他都已经查看过了,这些东西他自然也瞧见了。
“上面记载,这是残缺的《金篆玉函》……”
“金篆玉函?”好吧,宝柒不懂。
睨她一眼,冷枭的声音略微潮湿,“……玄学五术,传说中的山、医、命、卜、相,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