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嗯,顺便也告诉张家一声。”
张贤握紧了拳头,这和没有帮忙有什么两样?甚至还让丈夫更被动,至少之前这个案子还能往下拖延。
丈夫的确不是主犯,可他贪下的钱财也足够他砍头了,她找上门来就是想求李毅能帮帮忙将他头上的罪名抹除或是减轻。
李毅显然不想帮忙。
她想,若是她以婷婷的声誉相威胁会如何?
念头只是一起就被她压下了,婷婷显然毫无畏惧,而此时她的丈夫却很容易被利益拿捏在手中,李毅不是内宅fù人,怎么可能会被她威胁到?
张贤有些万念俱灰,此时只剩下哀求了,“李大人,我求求您,我夫君愿意将所贪的银子返还,只希望能减轻罪名。”
“夏太太,这是刑部的事,在下只是南昌知府,chā手不到信州的,就算是在南昌,在下也会秉公处理,还请夏太太不要为难在下。”
张贤失魂落魄的坐在酒楼中,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一时悲从心起。
留在这里,不过是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希望李毅能看在婷婷的面上为丈夫说一句话,之前虽然奔波,但好歹希望还在,现在见了面却是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消失了。
“太太,李大人早走了,我们要不要回客栈?”嬷嬷小心的问道。
张贤目光愣愣的看过来,“我们回信州。”
“可是太太,如今已过了午时了,不如明天再走……”嬷嬷在张贤的目光下没敢再说下去。
“现在就去准备马车,我要马上回去。”
“是。”
张贤赶回信州,不过是想再见见丈夫,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
张宁见两个儿媳先回来本已经不满,只是张大太太不理他的质问,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张二太太虽然面上恭敬的将南昌之事汇报了,却推辞了张宁要求她再去南昌帮衬张贤的事。
张宁气恼,拍着桌子道:“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不成?我说的话竟是一句也不听。”
等到张贤无功而返,张宁的脸色更难看了,“果然是没有教养的,连父母长辈都忘了。”
本坐在一旁闭目滑动念珠的张大太太睁开眼睛,道:“公公说什么?我家婷婷早就已经不在了,”张大太太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轻笑道:“说起来,还是您亲自让我家婷婷暴毙的呢。”
张宁见长媳公然挑衅自己,气得倒仰,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张老太太气得指着张大太太道:“把她轰出去,把她轰出去。”
张大太太冷哼一声,甩袖离开。她两个女儿现在都嫁出去了,两个儿子也都娶妻生子了,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就只还欠婷婷的,剩下的日子就让她为她祈福吧,至于他们,当年害过婷婷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张大老爷就站在一边看着妻子,他知道妻子变了,但他却怪不了她,当年她温柔贤惠,对于家里长辈的决定惶恐无措,而自己比她还要软弱。
妻子总是在噩梦中醒来,他又何尝好过?
他总是在不停的假设,如果当初自己鼓起勇气站出来拦一拦,婷婷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他们,可以在他们的羽翼下长大?
一开始的几年,俩人因为内心的煎熬都没敢去找婷婷,或者说,是他们下意识的逃避,等意识到婷婷一个女孩在外危险,生活不易出去找时,她已经在李苏两家的帮助下为一群孩子撑起了一片天。
因为胆怯,夫妻俩没敢出现,甚至在之后都很少再敢去打听她的消息。
他们是知道她嫁进李家的事的,他们都很放心,因为李家是好人,现在李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有出息,夫妻俩都欣慰无比。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