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卖了不就撑下去了?”
“卧槽,飞机是我从我老爹那里偷得,为这挨了一顿好打,你看你看,小爷多少年没挨打了,为了你我可是真豁出去了,你就这样对兄弟吗?我不管起码让你们家安老师做顿好吃的才能弥补我的伤害。”
楚钧拿开他贱贱的爪子,“想吃让你的黑律师做去,别打我家二丫的主意。”
说起黑婕,贺一飞笑的更贱了:“黑婕她会个屁,不过不会也不要紧,主要是她敢跟我爹拍桌子,冲这个我必须把她拿下。”
“拍桌子?这个版本我没有听过?喂喂你们谁给我说说。”
严可但笑不语,谢家辰深不可测,而贺一飞赶紧追问:“先别说这个,把律所开门的时间定下来,麻溜的。”
楚钧跳下桌子走到严可身边桌下,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我不想做律师了!”
“啥?”贺一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头看看严可又看看谢家辰,得到他们的肯定眼神后贺一飞才不确定的问:“大楚你和我开玩笑的对吧,你小子不当律师能干什么?真的要回去接班颐达,当个总裁酷霸拽?”
楚钧捏起薄胎白瓷墨荷花的小杯子喝了一口香茶,“老贺你长得那是脑子吗?没胸也这么没大脑,我是不会回陆家的,只是不想当律师了,我累了,我想陪着老婆过点简单的日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正百思不得其解,谢家辰的秘书打电话提醒他约了人签合同的时间到了,另外几个人只得站起来告辞,谢家辰对楚钧说:“别忘了今晚要去安璟家吃饭,你今晚要好好表现。”
贺一飞拍拍楚钧肩膀忍了忍有些话还是没说,倒是严可拉着他:“我没开车你送我吧。”
上了车,严可并没有提楚钧当不当律师这回儿事,反而楚钧自己憋不住了:“严可呀,你怎么都不说话呀,你什么看法?”
严可的眼光在镜片后闪了闪,说:“你想好了我就尊重你,无所谓。”
楚钧露出一口白牙:“还是你明理,老贺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严可切了一声“我又不和你拍档,管你的闲事干什么?如果你和我一起开诊所敢半路放我鸽子,我直接拿手术刀就把你解剖了。”
楚钧打了个哆嗦,后背一阵发凉,“照你这样说我这么做对老贺不地道了,我想好了他可以和黑婕开夫妻档呀。”
严可的眼神严肃而冷厉:“楚钧,你自己怎么想自己明白,但是我一直记得你刚入行时候说过的一句话,你说你当律师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有更多的公平公正,现在你放弃吗?”
严可的话把楚钧带回了那个热血沸腾的年代,那时候他年轻有冲劲儿,认定了世界只有黑白二色,他愿意为了维护这份单纯的公平不屈不饶的奋斗到底,可是这次他真的厌倦了,当他被冤枉,当有钱人玷污着那份公平,当他差点失去生命失去爱人,他动摇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和执念,也许这个世界真的被灰色占据了大部分去。
严可并没有再劝说楚钧,他降下车窗,让春天的风拂过面颊,然后说:“对了,回家和安老师说说,让她劝劝丁晓薇,委婉点儿,毕竟孩子要高三了。”
楚钧看了他一眼:“怎么,孩子对你表白了,谁让你对她那么热情,是误会了吧?”
严可苦笑:“当时我是真的想试试的,她长得那么像小念。”
楚钧下意识的去摸烟,却什么也没有摸到,这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了安璟要戒烟,他打开储物格,果然里面有很多零食,他选了一种咖啡味的糖,然后指着说:“自便呀,我老婆给准备的。”
严可挑挑拣拣结果选了一块甜橙味道的,他拿着糖左看右看就是不往嘴里塞:“这个,小念最爱吃了。”
楚钧无可奈何的叹气:“为什么总是要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