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现在他妈妈走了,我更不可能不管他,但是我也相信你是不会介意的,现在他乖了很多也听你的话,将来我们生个女儿那样Jone就可以保护她,如果你介意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想让他和我妈一起住,妈妈那天给我打电话说要把店子顶出去,这样有Jone陪着她也好。”
楚钧说的又急又混乱,几乎有些词不达意,他额头手心冒汗嗓子里像蜡油滚过一样,他怕,怕再一次和二丫失之jiāo臂,曾经在生死关头,在黑暗的雾霾里她是他生的希望,但凡有一丝可能他也不会把二丫再放走。
安璟轻轻叹息:“楚钧,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其实既然能照顾你和你…..真的没有必要再矫情玩些yù擒故纵的游戏。和你分开也不是为了Jone,我只是觉得分了就分了,我们的结合太儿戏太仓促,就像两个小孩着急的过了一场家家,这对都是大人的我们真的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二丫,难道就因为时间短我们就没有感情吗?二丫,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楚钧着急的表达着自己,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笨拙,恨不能多生出几张嘴来说服安璟。
安璟垂下头,楚钧的眼神太灼热她不敢看,“什么是爱情?我相信过期待过甚至用力的想拥有过,可能是爱的太急想要的太多反而忘了初心,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想要过平凡的生活,就像我爸妈那样,在不太好的地段买个不大的房子,两个人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等以后再生个孩子,生活的平平稳稳,烦心的不过是晚上吃什么孩子去哪里上学这些小事,你们的世界太刺激了不适合我,我们其实一开始就错了,既然已经分开了就各自好好过吧,我想你的前途不止现在这样。”
安璟顿了顿又说:“房产证所有的储蓄卡还有基金证券什么的我都放在楼上梳妆台的抽屉里,至于昨晚说要卖牀的事情也是随口说说的,你的我都还给你,这段婚姻其实我已经收获了很多快乐,我走后你回来住吧,以后我们都不要见面了。”
安璟柔柔缓缓的说完这些果然站起来,她最后看了楚钧一眼,然后又一次决绝转身。
楚钧怎么可能再一次放走他,他从后面扑过去,用很狼狈的姿势抱住她,他像个小狗一样撒赖:“我不准你走,不管你说什么,也怕是用绑的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安璟挺直腰背不敢贪恋他怀抱的温暖,怕就怕苦下的决心脆薄如纸,咬了咬牙她说:“楚钧,别这样,这样不像你狂霸拽的楚律师。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挽回的,怪就怪可能我们的缘分开始的不是时候,或许当我们在街上在某个场合甚至是一次相亲中认识,然后开始一场平和的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会不一样。”
“那我们就再来一次,我要好好追求你。”不是恳求,也不是商量,而是告知,楚钧始终是楚钧,他永远不会被动着挨打。
安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一根根掰开楚钧的手指,轻声说再见。
这一次,她真的想再见,再也不见。
楚钧急忙想追上去,忽然手机响了,他想不管的,可是严可的大名不依不饶的闪在屏幕上,楚钧刚接起来就听到斯文败类严医生说:“大楚,你丫被干到精尽了吗?快点来医院,Jone的那个美国爸爸在这里,他要带走Jone。
楚钧狠狠的开了国骂,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就锁门离开,让小区的保安给叫了一辆出租车急驰到医院。
他本来是装着一肚子火来的,对安璟求而不得的怒混合着对唐漠的气燃成一个大火球,他要狠狠的砸在那个假洋鬼子身上,可是当他推开病房门,顿时一腔怒火被水淋了个透,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病房里,Jone像过大年一样欢天喜地,不,过年他也未必那么高兴,总之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