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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故意不让人赶走她,看她在那里探头探脑,耍威风的心思也多了几分,故而刚刚对那些大臣们特别严厉。

    “公主若时辰再早上一刻钟,那就是大贵之命,可惜晚了一刻钟。”

    “哦,如何大贵?”君鸿镇深凹的眼中精光一闪,立刻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看她面相,实在贵不可言,若能早生一刻钟,那就……”浮灯收住了话,又摇头说:“也好,若真早生了一刻钟,虽命贵,却也命短。”

    “即命贵,又为何会命短?”君鸿镇讶然地问。

    “陛下不必知晓太多,贫僧也只能从面相上来断言,为何如此,贫僧也无法说清。”浮灯宣了声佛号,把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放下,指着青鸢的名字说:“就让她来帮着贫僧准备佛法大会上的佛经吧。”

    “好,朕这就下旨。”君鸿镇点头,唤过权瑛,拟旨下去。

    “那贫僧先下去了。”浮灯向君鸿镇行了个礼,慢步出了大殿。

    君鸿镇坐回龙椅,细细咀嚼浮灯的话。天烬立国之后,每十年会举行一次佛法大会,由千年古刹三塔寺的主持来宣讲佛法。浮灯从小长在佛门,十二岁时就能一人辩赢十名高僧,十六岁时已经无人能超越他在佛法上的造诣,二十五岁时继任三塔寺主持之位,至今已有五年。

    君鸿镇五十岁时去见过他,当晚就被浮灯一言点穿心中之事,听他说了一夜佛法,从此真心膜拜,奉浮灯为真佛。但浮灯有一个特点,不喜欢其他男子碰他的佛经,只能由符合生辰八字要求的女子去焚香供奉。

    浮灯说青鸢之相贵不可言,是否是有凤颜?他想着那小丫头,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掸动,忍不住地开怀,她的克夫命已经解决了两个,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把这丫头带在身边陪他了。

    年龄渐大,开始让他有力不从心之感,他渴望青春,渴望活力,他看到青鸢就忍不住越发地渴望。他也知道这丫头不喜欢他这老头子,但那又如何?他是帝王,他是强者,强者才能征服天下,包括女人。

    —————————————————————我是嘴巴好咬的分界线———————————————————

    青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晚膳也没吃,到了半夜,雨停了,她拿了柱香,一壶酒,去园子里找僻静角落祭拜温嬷嬷。

    她从未恨过一个人,像此刻一般,恨不能立刻活活掐死那人。上官薇恶dú,就是让她恨至此般地步!

    她点了香,朝曼海国的方向磕头。

    “温嬷嬷,是我不好,丢下你一个人跑了,如今连纸钱都烧不了,我说过会孝敬你,给你养老送终的,我食言了,你不要怨我。”

    她干涩地说着,端起酒壶,朝那方向洒敬了敬,洒在泥土上。

    青鸢不能喝酒,她也只喝过两回,据卫长风说,她喝醉了酒品极差,不喝为妙。她其实不记得自己喝醉了干了些啥事,而且还是那种一点儿印象都不会留下的醉后失忆。她害怕自己非礼了卫长风,才让他露出那样难堪的神情,所以之后一直没喝过酒。

    今晚她想喝点,知道这种痛苦嘛?明明满腹眼泪,眼睛就是干涩得流不下来。她想,醉了之后,能不能落点眼泪呢?她的眼泪跑哪儿了呢?无泪症,心绞痛,他||妈|的,她还能不能再倒霉一些?要克,克别人,为啥克自己?

    人不能肆意大笑,不能肆意大哭,不能肆意张狂,不能肆意奔跑,何称为人?她简直比关在笼子里的鸟还不如!

    她爬到树上,扯了一片叶子遮住自己的眼睛,仰头喝酒。

    辛辣的酒灌入喉中,小腹里顿时腾起了一团火,火焰气势汹汹地往四肢五骸里面钻,烧得她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眼泪啊,快来啊!”她取下叶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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