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好,十分的周到体贴,可是你却是管的有点多了。”大皇子说道后面,语气里竟然有几分森冷的寒意。
宝瓶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族里却说道,“大皇子,那位置应该是您的才对,凭什么要让给二皇子?”
大皇子对下面的人向来温和,鲜少有这般暴怒的时候,但是这时候显然是气的不清,只听啪的一声,宝瓶大皇子打的直接向后仰去,躺在了地上。
“来人。”大皇子说道。
外面就有太监低头走了进来,大皇子说道,“拉出去打二十个板子,然后从哪里来的,就送到哪里去。”
宝瓶被打的眼冒金星,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大皇子说的话,从哪来来就回哪里去?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她忍不住气凄惨的喊道,“大皇子,饶命,奴婢错了,是奴婢罪该万死!”
看着宝瓶已经肿胀起来的脸颊,大皇子有那么一霎那的犹豫,不过很快他就剔除了这样的怜悯,宝瓶对他是忠心不二,只可惜却是太过自作主张,他需要是听话的人而不是自以为是的人。
“拉出去。”大皇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哭的已经断了气的宝瓶,她不甘心,凭什么……,为什么大皇子就是不懂她的苦心?
“大皇子,奴婢为了您好啊,你不能这么的让他们欺负!”
“给我堵上她的嘴。”大皇子气的发抖,喊道。
等着从跨院里出来大皇子就松了一口气,刚才屋里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压抑,他想起去年他发了烧,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母妃晚上不睡一直抱着他,还哄着他……,那时候他就十分的羡慕弟弟,为什么她不是她的亲娘呢?
那个可恶的宝瓶,竟然说什么让他认皇后做母亲!!
他这辈子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珍妃,没有其他人,大皇子咬牙切齿的想着,这些搬弄是非的小人就应该重重处罚。
大皇子到了仟夕瑶的院子里的时候,她正坐在小花园里的水榭里做针线活儿,阳光好的时候,仟夕瑶总是喜欢在外面,要么是水榭的亭子里,要么就是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面。
仟夕瑶肚子还没鼓起来,不过已经换成了宽大的衣服,她看到大皇子过来,笑吟吟额说道,“今天怎么没去练武场?”
大皇子一般下午的时候会去练武。
大皇子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的回答,而是有些踌蹴不安的站着,脸上闪过意思迷茫的神色来,仟夕瑶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有事,想起刚才香儿过来说大皇子院子里闹腾了一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没睡好?”仟夕瑶朝着大皇子招了招手,见他机械xìng的走了过来,心里越发的担心,孩子大了,总是会有这些那些让大人没法理解的心事,或者是不是到了青春叛逆期了吧?
一想到向来乖巧的大皇子叛逆的样子,一脸桀骜不驯,仟夕瑶就觉得十分的头疼。
大皇子坐在仟夕瑶的旁边,还是一脸无精打采的。
仟夕瑶就把针线活儿放了下来,握住大皇子的肩膀,柔声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快给母妃说?只要不把天给打破了,就是上房揭瓦,母妃也不会怪你的。”语气是很是带着几分调侃和宠爱。
大皇子一听这话,忍不住就红了眼圈,说道,“我听人说,母妃正在看我的婚事。”
说起这件事仟夕瑶就十分的尴尬,心想这孩子还这么小……,算起来大皇子今年的虚岁也是十三了,可是也还是小毛头呢,咳咳咳。
当时皇帝说的时候她就想着要不是就先定亲,等着年纪到了在成亲,两个人也就是这么一说,不过外面就有人开始按耐不住了,唐氏还跟她说,有好几户人家都过来探听消息,看看想找个什么样的。
“你是怕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