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ú害他。”
“是啊,你只是个顽皮的女孩子。”
顺着她的话说着,泽坔只要一想到苏伊尔纳身上的蛊dú很快便能解了,到时候,她就恢复成了从前那个健康的苏伊尔纳,泽坔就感到异常开心。
看到泽坔脸上鲜少露出的灿烂笑容,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苏伊尔纳有些不自然的挪开了眼睛。
从昭和殿出来的腾摩多,刚走到宫门处,便遇到了进宫的杜轩和杜辕。
一路而来吹了些冷风,腾摩多已经没有了方才那气短胸闷的感觉,面色也恢复了往日的不苟言笑。
杜轩温和,杜辕不羁,见两人有礼的冲自己见礼,腾摩多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正要继续前行,刚迈开步子,便被一声“宰相大人留步”给唤住了。
“不知逍遥公子有何要说?”
转身看着杜辕那酷似先帝的面孔,腾摩多沉声问道。
“在下是想向宰相大人致歉,虽说是晚了,还望大人勿要怪责才是。”
杜辕笑道。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腾摩多有些费解,“致歉?恕老夫年纪大了记xìng不好,不知逍遥公子说的是哪一桩。”
“半年前,在下出言不逊,冒犯了两位公子,心中过意不去,曾多次说要前往宰相府致歉,却觉得宰相大人未必欢迎我登门,所以便延误至今。此刻虽然稍显冒失,还望大人原谅才是。”
杜辕的话说的诚恳,可眼中,却有些淡淡的戏谑。
被他眼中那毫不在乎的笑意激怒,腾摩多的心底冒出了一簇火。
正要开口斥责,腾摩多却忽的想起了那日管家传回来的话。
杜轩训斥乌格墩的那些话,事后腾摩多曾让人去打听过,管家说完,腾摩多心中也有些微惊,他一边笃定是逍遥公子蓄意挑拨乌格墩和忽禾两兄弟,一边却又怀疑起来。
这半年,他冷眼旁观,发现乌格墩并不似他想象的那么疼爱幼弟,而杜轩当时所说的那些话,竟都是真的。
“逍遥公子是想教导老夫怎么教育子女不成?”
沉下脸,腾摩多不虞的问道。
“在下不敢……”
矢口否认,杜辕耸了耸肩道:“只不过这些日子乌格墩在都城里闹的太不像话,谣言四起,我担心宰相日理万机,不知晓这些传言,所以,借着致歉的机会提醒大人一句罢了。我也是一片好心,还望宰相大人莫要曲解了才是。”
说着,杜辕拱手一拜,打算转身离去。
临走时,他轻飘飘的丢下了一句“宰相大人可知道捧杀一说?”,便笑着走远了。
腾摩多如柱子一般愣在原地,过了好久,才转身登上马车。
车帘落下,腾摩多的脑海中,一幕幕的闪现出了乌格墩和忽禾两兄弟之间的许多事。
小时候,忽禾不好好做学问,每每自己考察功课要责备忽禾时,乌格墩都会帮忽禾求情,说弟弟还年幼,夫子会好好教导忽禾,他自己也会给忽禾辅导功课。可事后,乌格墩不但没有给忽禾辅导功课,反而带着他去后院放风筝,到后来,则更加大胆的避开下人,溜出府去玩。
长大后,忽禾在街上调戏民女的事被人告到自己面前来,乌格墩又来为忽禾求情,说是忽禾身边的那几个奴才起哄,才让忽禾一时冲动做出了那样的事,请自己原谅,甚至在自己要动用家法处置忽禾的时候,乌格墩也扑上来抱住自己的大腿,说要代弟受过。事后,乌格墩不但没有好言相劝,反而不动声色的给忽禾送去了几个美貌俏婢。
这么多年,乌格墩在人前都是一副好大哥的模样,可他对待忽禾的态度,却十分契合方才杜轩所说的那句“捧杀”。
越想越心惊,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