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全好你自己,保护好她,我们会尽快抓到倾心,然后通过她制住臬兀沙,将事态控制在伤害最小的范围内。”
杜轩恳切的看着苏伊尔纳道。
这是第一次,杜轩和杜辕在对玥姬一事上没有那么抵触,反而将她提到了和苏伊尔纳对等的地位上。
沉默良久,苏伊尔纳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们保重。不论做什么事,都要以己为重,不要冲动行事。”
杜轩和杜辕齐齐点头。
苏伊尔纳离开后,杜轩唤来了陆遥,杜辕去请来了红姑,四人围坐在一起仔细的商议起来。
天色刚黑,杜辕和陆遥便起身出门了。
宰相府里歌舞升平,乐曲声掺杂着酣畅的笑声,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而与宰相府一墙之隔的宅院里,却一片漆黑,唯有正中的厢房里,闪烁着一盏豆苗大的烛火。
“你总是哄我,说要陪我出去游山玩水,却始终一点儿行动都没有。”
慵懒的女声响起,一听便知是倾心,再听她说话的语气,可见身边的人并不是臬兀沙。
男子声音浑厚,此刻却透着一丝惶恐,“我有几个脑袋,敢堂而皇之的带着国师的女人私奔?”
床上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倾心在闹别扭,男子哄道:“这些日子,朝中因为立储的事吵得翻天覆地,本应站在中立立场上的国师因为公开支持阿克拉亲王家的小儿子,而被几位老臣联名弹劾,说他干扰朝事心存不轨,听说,国师因此忙的焦头烂额的。”
似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男子话锋一转,软语说道:“总之,怕是要不了多少日子,国师就有麻烦上身了。到那时,他自顾不暇,就更没有功夫搭理你了,我就可以带你走了,好不好?”
见倾心犹豫,男子又继续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我几时哄骗过你?就是要带着你远走高飞,我也要把自己的差事jiāo代了,再回去安顿好我爹娘兄弟啊,要不然,我岂不是那等不忠不义的无耻之徒了?若真是那样,你又岂会看上我?”
男子的话语越发暧昧,似是说动了倾心,不一会儿,屋内又响起了男女痴缠的声音。
两柱香的功夫,屋门打开,那男子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见时机差不多了,陆遥冲杜辕点了点头,取出一根迷香点燃,从窗户纸中丢了进去。
估摸着迷香的yào劲儿差不多起来了,杜辕打开后窗跳了进去。
杜辕再出来,身上便多了一床被子,倾心昏迷着的头露在外面,脖子和锦被尾端,则各自扎了一条绳索,粗眼看去,倒像是一个人被装在了麻袋里。
陆遥略一思量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再看向杜辕,两人都是一脸苦笑。
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了悠然阁。
倾心再醒来,便看见自己在一间小巧厢房内,屋内布置的很是清幽雅致,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低下头,身上的锦被却是自己每日盖着的那条,而锦被中的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
倾心脸色一白,顿时知晓,自己被人劫持了。
环顾一周,屋内似乎并没有人,而身边的小几上还放着一整套的衣裙鞋袜,倾心再顾不得许多,忙径自穿戴起来。
铜盆里的水温热,梳妆台前的胭脂水粉,也都是崭新的,倾心每注意到一处,心里就愈发没底。
由此可见,将自己劫持来的人并不是临时起意,这一切,都是早早儿就布置好的。
想起那夜屏风后那男子的话,倾心似乎有些明白了。
梳洗完又着了妆,倾心掀开帘子出了屋门。
入眼处,院落干净,苗圃里,各色花朵开的姹紫嫣红,另有一番深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