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出自腾摩多的正妻,所以,忽禾是腾摩多膝下唯一的嫡子,自小到大被宠的没了边际,才造成如今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局面。
听说,这几年,被忽禾在街上瞧见抢回家糟蹋了民女有几十名之多,哪怕是闹到了府衙那里,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所以,对忽禾,楼兰都城里的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但凡家中有妙龄女子,轻易都不敢出门,生怕被忽禾瞧见。
遇不到漂亮的未嫁姑娘,忽禾的目光,自然而然就转向了那些年轻的少fù,而跟在他身后那些下人,也为虎作伥,整日想着讨好忽禾得到赏银,所以才有了那狗腿子下人瞧见白璎珞的芳容,继而带着忽禾去吉祥客栈的一幕。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大哥和嫂子旅途劳顿,早些歇息吧,来日方长,有什么话,咱们以后再慢慢细说。”
说完了腾摩多,眼看天色已经晚了,再加上晚上闹了这么一出,杜轩和白璎珞都已经疲惫不堪,杜辕便起身离开了。
杜轩沐浴完,连呼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觉,搂着白璎珞上床,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起来,屋里便多了几个服饰相同,手脚麻利的丫鬟,说是管家差她们过来服饰杜轩和白璎珞的,其中竟然还有一个rǔ母。
一路从京城到楼兰,彦哥儿早已断了nǎi,白璎珞失笑,遣离了那名rǔ母。
杜辕没过来,杜轩也不急着过去找他,用完了早膳,杜轩带着白璎珞,抱着彦哥儿参观起了这座宅子。
夜里来往了一回,杜轩只知道这座宅子前后门是一样的,可如今看了一圈才发现,若是从宅子当中划一条线分开了,这分明可以分割成两个二进的宅子。
而杜辕住的那个院子,和杜轩白璎珞所住的这个院子布局一模一样,恰好是背对背的。
关上东西两角的角门,打开前门和后门,俨然可以成为两座宅院。
金屋藏娇,便是有人来抓jiān,怕是也全然不怕。
杜轩抚掌大笑,对白璎珞说起了那位他也未曾谋面,却觉得着实是个妙人的琉璃王。
再回到悠然阁,杜轩和白璎珞刚坐下,便听得前院一阵喧嚣。
不一会儿,陆瑶进来回话,说是宰相府的大公子带了五十名禁军,将正门给围住了,直嚷着说要给他弟弟讨个公道,让逍遥公子出去给他一个说法。
“这人真是大胆,大张旗鼓的为私事而来,却带着禁军,宰相府就算势大,可禁军也不是他家的护院家丁啊,一点儿分寸都没有,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禁军统领的。”
白璎珞不屑的说道。
白璎珞的话,让杜轩心中一动。
得知杜辕出门了,杜轩笑了笑,穿上他那件飘逸的白色长袍,跟着陆瑶出了门。
正门大开,威风凛凛骑在马车的男子,就那么出现在了杜轩面前。
此人便是宰相腾摩尔的大儿子乌格敦。
乌格敦身材健硕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相比身材肥硕的忽禾,两人高下立现。
将杜轩当成了杜辕,乌格敦指着杜轩冲身后担架上的弟弟问道:“忽禾,可是那小白脸踩断了你的腿?”
忽禾强撑着坐起身,重重的点了点头。
乌格敦恶狠狠的瞪着杜轩,扬起手中的长qiāng,就打算朝杜轩冲过来。
杜轩却忽的笑了。
目光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从乌格敦身上滑过,杜轩看着面显畏惧看着自己的忽禾道:“本以为你就是个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浪dàng子,如今看来,你不但蠢,更是一点脑子都没有,活该你被人当qiāng,什么时候被最亲的人整死了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杜轩说这句话时,满脸的不屑,像极了杜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