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装模作样的在那看着。
碧玺趁机溜出去,急忙地朝章太太那跑去。章延闿见碧玺跑出去,忙跟着追了出去:“碧玺姑娘,姑娘……”
碧玺跑到章太太的屋子,忙到手中的书送了过去,笑着道:“太太,果然如太太所说,二爷在用功呢!您看看这个!”
章太太得意地笑了笑,接了书翻了两页,瞧着那里头居然有描写男女之事,还是如此的露骨,突然涨红了脸,将书本子朝碧玺丢了过去:“什么下流的东西!”她随即瞧见在门口晃悠的章延闿,“延哥儿进来!”
章延闿磨磨蹭蹭地进去,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太饶了我,我这是头一回儿,我是吃屎迷了心,太太千万别告诉了老爷。”
章太太原本还有些发怒,瞧着章延闿这幅样子,到笑了,她命人搀扶起章延闿语重心长的道:“你这……哎!可不许再有下次,若是叫我知道,我叫老爷打断了你的腿!”
章延闿忙保证不会再有,临出去的时候却还不往拣了那书,宝贝似的塞在怀里,猫着腰跑了出去。
“如何?”
章延闿笑着对着迎上来的世芸道:“无事。你怎么过来了?”
“方才家里来人,说泰宁侯明日下定。”
第五十一章暗度陈仓(下)
章延闿又喝醉了,又是漫天嚷着要做文章,谭老爷上回得了经验,二话不说便让人拖了他到书房,说那有两位大儒在那边坐着,让他过去请教。章延闿这才不揪着人做文,老老实实的跟着去了。
谭老爷是铁了一张脸,借口方便命人把世芸叫了过来:“荒唐!今日来的都是什么人?也不约束了自己?”
世芸老老实实的听了谭老师的训斥便过去寻章延闿,他仍旧是在谭世懋的书房“躺”着,手里却拿着本书,双目贪婪地看着书,口中却极为不称的“胡言乱语”。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大儒呢?怎么还不来,莫不是自相惭愧,不敢来了吧!”
守在外头的小厮听着那大言不惭地话,不由嘲弄地对着屋里笑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狗屁诗,连他们都比他强些。
几个小厮也懒得去伺候他,由着他在屋里头折腾,自己这在外头说笑。
章延闿贪婪地翻阅着谭世懋书房中的书籍,大舅哥每本书都有批注,他坐起身,匆匆地走到桌边坐下,研磨提笔,拿了纸急匆匆地抄写着。
明年的童子试只是开始,他所瞄准的是秋天的乡试,可是,乡试毕竟不同于童子试,若是想乡试得中,他还需下更多的工夫,不只是苦读,还要旁人更为细心的指点。
“四姐夫,我们快去斗酒……”房门“啪”地从外面被推开,谭世仪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大冷天的手里还不忘把玩着扇子。
章延闿在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丢了纸笔,随手将纸张塞在一本书下,连鞋也来不及脱,翻身上床,那本四书集注则直接压在身下。
“四姐夫?”
谭世仪上前戳了戳哼哼唧唧地章延闿:“四姐夫,是我。”
章延闿依旧是哼唧,希望这位小舅子能尽快离去。
谭世仪熟练的把玩着扇子,眼睛一扫,随即吩咐道:“怎么没有茶?还不快去给四姐夫沏杯浓酽酽的茶来。”
小厮忙领命去了,其余的垂手站立在外头。
谭世仪有些不悦:“大冷天的,又没个火盆,敞开个门,想要冻死我么?合着我不是大哥,你们就不伺候了?”
小厮们关了门,随即呲牙裂嘴地做着嘴脸:“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都是一德行。呸!”小厮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