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珠嘴里抿出一个笑来,小爪子抓着被角,道:“我是,有宠的!”丝毫不觉得脸红。
太子一只手撩着她的头发随意把玩着,慢条斯理的道:“什么叫惹祸?你能护住你自己,我很开心,若你受了伤,我才要头疼了。本宫在你后边,在宫里,至少在东宫,你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xìng子来。”
他说话语速不紧不慢的,一句一句,像是含着特殊的语调,让你的心不自觉的就被他抚慰。
珍珠转过身来,眼睛还是红红的,却已经弯了起来,问道:“殿下是要我狐假虎威吗?”
太子放了她的头发,笑道:“你是小狐狸,我可不是老虎!”
“你不是说了,你的眼,你的眉,乃至你的身体,都是本宫的吗?”他以手从她额头往下轻轻拂过,最后落在她的唇上,笑道:“本宫,难道还护不住本宫的人?”
这一路上,张嬷嬷已经将事情经过与他说了,他丝毫没有觉得不悦。
“珍珠,其实我很欣慰!”他摸了摸她的脸,道:“你要知道,这宫里的人,向来是欺软怕硬的。你若是软着来,他们只会以为你好欺负!”特别是,他这么喜欢她,更是让她是众矢之的。
“但是只要你硬气几分,他们却只敢敬着你。”没人会敢惹她,因为她背后,有太子,惹着她,就是惹太子,谁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有我在,你不必压着自己的xìng子,你只要随自己喜欢便可!”
珍珠完全不知道太子是许下了什么样的承诺,只是觉得:“……殿下,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甜言蜜语!”
太子:……
珍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笑道:“楚景逸,你真好!”
太子翻过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道:“楚景逸?这天下,敢叫我名字的人还真不多!”
珍珠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得嘴,眼睛咕噜噜的转。
太子道:“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定是要治你一个大逆不道的!”
“我当初被送去国寺,主持给我取了个字,叫玄生。这个名字,除了亲近的人,没人知晓,你日后,可唤我,玄生!”
这个名字,就算被人听见了,也没多少人知道。
“玄生,玄生!”珍珠念着这个名字,听着他的心跳声,觉得心里一阵安宁,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安神茶开始起作用了,她觉得有些困,眼皮不自觉的往下耸搭,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家里都叫蓁蓁,殿下你也可以叫我蓁蓁!”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太子低头,珍珠躺在他的胸口,已经睡着了。
太子笑了笑,等人睡得熟了,将人从怀里放到枕头上,珍珠雪白的亵衣散开,里边是葱绿色的抹胸,衬得她皮肤嫩白。在白皙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红绳,底下系着一个大红色绣着并蒂莲的荷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荷包里放着的,是二人结在一起的发。
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太子走出去,张嬷嬷候在外边,见他出来,忙问:“殿下,良媛如何了?”轻声轻语,不敢大声。
太子坐在罗汉床上,抚着腕上的佛珠,道:“她已经睡着了!”
张嬷嬷点点头,然后突然跪了下去,满脸愧色,道:“奴婢有负殿下所托,今日险些就让良媛受苦了,奴婢实在是无用。”
“嬷嬷已经尽力而为了!”太子并不是会迁怒的人,张嬷嬷即便是他的人,但总归是个奴才,又怎么拦得住太子妃。
吃了两口茶,他站起身来,道:“日后还望嬷嬷尽心伺候珍珠,护她周全才是!”
“殿下放下,只要奴婢还有一口气在,便不会让人碰了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