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若是配上韭菜,会更香。”林雪漫觉得这荠菜还是没有韭菜好吃,前世的时候,她吃过无数次鲅鱼韭菜馅,都比这要鲜美得多。
但萧成宇却吃得开心,连声说荠菜的就很好了。
是谁说的,拴住一个男人就要先拴住他的胃,难道自己已经拴住了他的胃?
她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恐怕就是这个男人温柔的一面吧?
吃完饭,萧成宇便去了老屋,他要给爹娘拜年,还要去两个哥哥家坐坐。
按风俗,媳fù们晚上不出门,要等初一早上再去给公公婆婆拜年的,萧成宇走后,林雪漫收拾了碗筷,又洗漱了一番,才倚在床上,歇息一下。
这一天忙的!
过年了!林雪漫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在这个陌生的异世,没有跟自己说体己话的人,没有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手艺。
想到这里,她心里突然酸酸的,前世的那个时空现在正是秋季,父亲此时正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还在为了失去女儿而独自忧伤?
屋里有些清冷,她伸开被子,躺进了被窝里,觉得肚子一阵疼痛,接着身下黏黏的,心里一惊,来月事了吧?
她迅速地起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短裤和棉布,麻利地处理妥当,又拿出一块红色的布头,铺在床上,才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才舒了口气,幸好事先有准备,但愿不要太多哦!
过了一会儿,门响了一下,出去拜年的萧成宇回来了,他见她已经上了床,便也洗漱了一下,跟着上了床。
“你睡了吗?”暗夜里,他突然问道。
“没有。”她翻了个身,扭头看着他,貌似他们在床上还没有说过话,只是躺下就睡,然后一觉到天亮。
“在想什么?想家了?”他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有些清冷。
“我没有家,想什么?”
“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跟着你叔父过,可是你爹既然还健在,为什么也不来看你呢?”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我听说我爹早已经在外娶妻生子,怕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我吧!”她轻叹了一声,幽幽地答着。
“那你正月里是不是不打算回你叔父家里了?”
“不回去了,我出嫁那天,我就跟他们说,从此两清了,再也不来往了。”
“哦,你连后路也不留,若是我执意不承认这门亲事,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真傻,人家让你嫁,你就嫁了?”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那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又跑不了!”
“嗯,听起来蛮凄惨的,这么说在你们眼里,我萧成宇就是个火坑,你是被逼无奈,才跳下来的。”
“可以这么说,难道你不是个火坑?你扪心自问,这些日子,你对我好吗?”话说到这份上了,不如索xìng说出来。
“我哪个地方像火坑了?”他突然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所有的事情都事出有因,我并不是有意为难你。”
暗夜里,谁也不看见谁,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就算事出有因,但凡你心里有一丝怜悯,你也不该那样对待我,很多事情,我也是被迫无奈,因为我自小寄人篱下,凡事总是习惯隐忍罢了,我没有爹娘的疼爱,也没有谁可以依靠,所以我无法做到像大妹那样的底气十足,因为我不知道我明天会在哪里?”林雪漫突然哽咽起来,那种孤独感又一次袭来,心凉如冰。
萧成宇静静地听着,半天没有吱声,一阵沉默过后,他轻声道:“所以你碰到问题总是想着最简单直接的解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