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雪漫,难道你不叫林雪漫?”
“没错,是我。”林雪漫一头雾水,难道是叔父家出了什么事?
不能吧!萧成宇都说不会追究这件事情了,他们还能有什么事?
“奇怪。”青鱼娘子嘴上嘀咕着,端起盆子走了。
林雪漫也觉得奇怪,谁会来找自己?
在这个世上,谁会记得有自己的存在呢?
难道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吗?
她心里猛然一颤,记忆中父亲是外出了,而不是死去了!
那么,来找自己的人,就只能是父亲了!
父亲!林雪漫喊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心里有了一丝温暖,原来自己不是孤苦无依,她还要父亲啊!
可是,他为什么来了,不见自己,又走了呢?
父亲,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前世父亲的容颜,看着四下里这陌生的一切,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地上,一个影子远远地投了过来,她抬头一看,竟然是萧成宇。
他见她满脸泪痕,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第一次这样细细地打量她,虽说是梨花带雨,但无可否认,这女子的模样是无可挑剔的,虽然xìng子有点倔,但起码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类型。
“没怎么!”她擦了擦眼泪,拧着手里的衣裳,冰冷的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没怎么你哭什么?”他看着她有些红肿的手,便上前一步,接过那件衣裳,三下两下地拧干,又弯腰把剩下的那几件衣裳一一拧干。
“因为想哭,所以哭了!”林雪漫把衣裳放在盆子里,端起来,擦了擦眼泪,淡然一笑。
“嗯,够坦诚。”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难得的笑意。
这样,也算是相敬如宾吧!她不看他,从他身边轻轻地走过,心里嘀咕道,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走到门口,却看见沈氏和于氏站在大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好像是有什么事情。
“大嫂,二嫂。”林雪漫忙迎上前去,“怎么不进家去?”
“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有事找你,到老屋来说。”两人见了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扔下这句话,径直去了老屋。
令林雪漫很是纳闷,这又是怎么了?
昨晚还好好的呢!
她晾好衣裳,进屋擦了擦手,满心狐疑地进了老屋。
“娘,按说家里出了二妹的事情,我们也不该这个时候提这事,但这事一码归一码,有什么事情还是就事论事的好,我们很快就要回家祭祖了,这三弟成亲了,也是自立门户了,这每年返乡祭祖的费用,总不能老是让我们两家拿吧?”沈氏倚在炕前,看着倚在窗前的婆婆,理直气壮地说道,“老三也是萧家人,难道他家就不用分担一些?
“就是啊娘,明天我们就要回老家了,这事,咱得说开了,要不然,你们还以为我们两家拿,是顺理成章的事呢!每年都得这么一趟,劳心劳力不说,光银子也得花不少呢!”于氏也在一旁帮腔道。
每年回家祭祖,都是他们两家拿大头,公公虽说也填补一些,可是这老三不能一个子也不拿吧?
杨氏原本就为女儿的事情所发愁,被两个媳fù这么一问,更觉得心烦意乱,她轻叹了一声:“这事,等你爹回来再说吧!”
“娘,这事还用我爹来说啊!这不,这三弟妹都来了,索xìng把话说开了吧!是不是,三弟妹,你说,这钱,你们应不应该拿?”沈氏有些咄咄逼人地看着林雪漫。
原来是因为银子啊!
大哥二哥回乡祭祖,不是祭奠他们的亲娘吗?
林雪漫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看了看杨氏,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