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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话,她更加恼火,“你最近是不是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厮混了?给我老实jiāo代!”

    “没有……”

    “没有?没有,这胡话是谁教给你的?你说出来,我去打断他的狗腿!”

    “没有别人教我,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

    “乙班的人,我不认识,没来往过。”

    书院除了蒙学班的小孩外,其他学子按照其自身的学问水平分三个班,从高到低依次是甲乙丙,学问够了可以往上升。这些学子都比小元宝他们大,胡说八道倒是有可能。

    林芳洲听到小元宝这样说,便松了一口气,瞪他一眼,道,“以后听到那些脏话就赶紧躲开,知道了吗?有人胆敢对你说这个,二话不说朝他老二上踢,记住了吗?”

    “嗯。”小元宝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有些疑惑,脑中仿佛团了一个疙瘩,忍了忍,终于忍不住了,他又问道,“那,你和县令是在炒茹茹吗?”

    林芳洲大怒:“我炒你爸爸!”

    小元宝轻轻缩了一下,小声自语道,“我爸爸你可不敢炒。”

    “你说什么?”

    “没什么……”

    ……

    林芳洲一连几天,值班时无精打采,几次yù言又止,与她一同值班的汪铁钉便有些看不下去,问道:“大郎,我见你这几日蔫得像霜打了一般,可是赌场又输个精光?”

    汪铁钉形容瘦削,人品尚可,只是说话不中听,人送绰号“铁钉”。

    林芳洲听那汪铁钉如此问,便摇头道,“我好些天不去赌场了。”

    “是不是想去赌场又没钱,手痒得慌,所以没有精神?”

    “不是。”

    “是不是……”他嘿然而笑,“是不是犯了哪家桃花劫……”

    林芳洲心里有事,其实很想找个人倾诉一番,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她和县太爷搞断袖……太难以启齿了。

    这个嚼舌根的人还是她兄弟同书院的学子,也算同窗了。

    她左顾右盼一番,见四下也没什么人,便低声对汪铁钉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问。”

    “你们,嗯,是不是都觉得……觉得我喜欢男人……”

    汪铁钉听罢狂笑,又担心惊动了旁人,连忙捂住嘴巴。

    林芳洲:“所以,是的,你们都这么以为?”

    笑过之后,汪铁钉说道,“何止呢,大家背后都说你是个二刈子。”

    “二刈子”是骂人的话,本意是太监,或者和太监类似的男人。

    若是正常男人被骂二刈子,怕是有一场血架好打,不过林芳洲毕竟是个女人,并没有男人固有的那种自尊,只是汪铁钉说话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令她微有些不痛快。她问道,“为什么说我是二刈子?”

    汪铁钉:“我问你,你平常为何总是系个围巾,把脖子遮住?即便是三伏天热得出汗时,围巾也不摘下来?”

    “这个啊?”林芳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这颈子上有道疤,是幼时爬树被树杈扎伤留下的,因为太难看,所以一直系着围巾。系习惯了,也并不觉得热了。”

    “真的?”汪铁钉有些狐疑。

    “真的。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是因为你到年纪了不长喉结,怕被人笑话,所以才用围巾挡住。”

    “这是哪里话,不信你看,我的疤就在这里,好多年了。”林芳洲说着,拉开围巾,把脖上那疤痕展示给汪铁钉。

    汪铁钉果然看到一道疤痕,啧啧摇头,道,“原来是这样。”

    林芳洲整理好围巾,问汪铁钉,“不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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