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王爷与戏子的绝恋”,这八卦都可以编一出大戏了,而且,怜霜背后还有一个卫氏……水很深啊!!
围观群众越看越觉得过瘾……
其中有个锦衣公子,看过后却脸上煞白,跌跌撞撞跑了……
怜霜一回自己的屋子,就挣开沐慈在他脚边跪下,也不敢抬头,颤声说:“王爷赎罪,贱民真不是有意瞒您的。”
沐慈只看着怜霜的发顶,不说话,也不叫起。
怜霜是察言观色长大的,立即伏跪下,额头触地,豁出去道:“王爷,贱民……动接近您的心思,是三个月前见到您的工匠卫斐知之后,他是卫家旁支。我因生母姓卫,才想着……这世上唯有您一人有能力……庇护……贱民……贱民真的熬不住了,这样的日子……贱民身无长物,也无法接近您,本以为无望,谁知吕知事找到贱民,要偷孟志的东西……之后,贱民才斗胆请见。”
“嗯,知道了,起来收拾。”沐慈道。
怜霜知道说真话是赌对了,全身放松下来,才感觉汗透衣背,眼前一阵发黑晕眩,好半天也无法起身。沐慈叹气,走上前去把他扶起来,怜霜泪流满面,好半天才挣扎着自己站好了,恢复点力气,就默默开始收拾。
沐慈随意在床沿坐下,打量四周。
怜霜住的地方很小,干净却冰冷,没有家的感觉。怜霜在意的东西也不多,只带着一把普通的古琴,一个木盒,甚至连穿的衣物都收拾到要丢掉的那一边。
过一会儿锦衣卫就提着一个食盒进门,按沐慈吩咐,把要处理的东西都带走了。
常恪跟锦衣卫进来。 作为大学士,常恪身份清贵,是不该纡尊降贵到一个戏子屋里的。不过他还是来了。有楚王打底,他的行为也不显眼了。
沐慈对常恪点点头,招呼怜霜:“我们都吃过了,你自己坐桌前吃,别挑食,全部吃光。”
怜霜乖乖上桌吃饭。
常恪偷偷看着怜霜,yù言又止,又看看左右站着的锦衣卫。
沐慈道:“你想说什么就说,自己人。”
常恪才叹口气说:“三十年前,卫氏谋逆,其实真相如何……有待商榷。”
沐慈嗤笑:“何必说得那般婉转,你直说卫氏是被冤枉的好了。”沐慈不了解前事,难道能不了解天授帝,自然知道天授帝心黑手狠,并非一个敦厚的好人。卫氏曾经是大幸钱袋子,毁于天授帝之手。天授帝又留给他这么多钱,想也知道是什么来源。
其实,这也是沐慈真正动心思要护着怜霜的原因得了从卫氏处来的财富,不管卫氏后人就太缺德了。
这一句“卫氏是被冤枉的”,把怜霜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又不敢停筷子,合着眼泪吃带上了苦涩味道的饭菜。
沐慈拍拍怜霜的脑袋权作安抚,看着常恪,轻描淡写道:“怜霜还小,承受不起沉重的真相,等以后他能力足够时,你再把以前的事说给他听。现在说这些,反而无益。”
怜霜听得这话,果然脸色苍白如雪,立即翻身跪下,脑袋在地上“咚咚……”磕了一下又一下……被沐慈示意锦衣卫架住了。
怜霜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沐慈叹气:“怜霜,别人作践你不应该,可自己作践自己就更不应该。”
怜霜全身颤抖,完全没有了我见犹怜的媚态,犹如寒风落叶。这下绝不是装,而是真正惊恐到极点:“贱民……”在沐慈淡漠到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眸中,语无lún次辩解“贱民……贱民没想过报仇,没有……贱民真的没想过……没想过……三十年前的事也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没生出来……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只是想活下去,这日子太难了……贱民……”
常恪张张口,看见怜霜如此,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