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我何干?总是大殷长公主和驸马的死,可同我半分干系也没有,我就是在这陇山上玩的,哪里会知道这些呢。”她说着,弯起眸子甜甜地笑了起来。
上官伤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嘴里冒出白泡,很快整个人就再不动弹,睁大着眼死不瞑目。
莫心心情很好地绕着他转了几圈,又用脚尖踢了踢,“蠢货,蛊虫乃巫女之本。还以为我当真会给你不成?”
尔后她看了看那两间耳房,眸色连闪,低笑着哼哼了几声,“都死干净了才好哪,这样阿清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想起南清,她嘴角就笑的柔若春风,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见他,是以,她瞅着没人,蹦蹦跳跳地下山去了。
而此刻被困在山洞中的雒妃与秦寿两人,秦寿嘴角苦笑,他原本以为所谓的回溯重生的代价自己是付得起的,是以并未有多在意。
可目下,他却是觉得托大了,他的真龙天子的命格,他的龙气运道,原本以为虚无缥缈的东西,眼下没了,临到紧要关头,还真是能要人命的。
毕竟,命格、运道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用不到的时候,谁都不会在意,真要用到了,却是能逢凶化吉的。
“秦九州,”雒妃还在虚虚弱弱地喊着,娇声软语,就和个受了满心委屈的nǎi猫一样。迫切的想要找主人撒个娇发作一番,“秦九州……本宫难受……”
她像是可怜的幼兽,缩在墙角,小脸通红,目色迷离不清,一十二个男人围着她,不约而同的都来撕扯她的衣裳。更有甚着还来拉她的脚踝和双手。
“滚开!”雒妃有气无力地喊着,她心头又是厌恶又是害怕,然而令她最为恐惧的还是她的身子反应,她竟有着情动yù望,且对这些人的碰触,还升起了一股子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渴望。
她眼眶发红,到这境地。她就算再没见过媚yào,可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着道了。
她心里恨dú了上官家余孽,又觉得无比绝望。
她偏头过去找秦寿,一十二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根本连半刻钟的功夫都没有,她就一身光luǒ的动弹不得。
她顾不得这些,慌乱之中看见秦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道,“秦九州,秦九州……”
这一刻,她还生怕他死了。
秦寿缓了缓,他从头至尾都听见了,不能在等,他动了动指尖。用尽所有的内力压制蛊dú,才堪堪能让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顺手摸起一枚箭矢,他紧了紧手,然后扶着山洞壁走过去,几乎是瘫的趴到其中一名弓箭手背上,手里的箭矢对准了脖颈要害处,用尽力气刺进去。
“噗”的轻响。一名弓箭手倒地,瞬间毙命。
然其他的弓箭手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对雒妃动手,甚至有那已掏出了软甲下那软趴趴的肮脏玩意。
秦寿晓得,这些受蛊虫控制的,根本就是行尸走ròu,除了对会行使下蛊之人的命令,旁的都不会管。
秦寿喘了口气,他抓着最近的另一名弓箭手,顺着爬起来,重复为之,如此这般的一连杀了八九人,他在没力气,咚的摔倒在地,彻底爬不起来。
他大口喘气,转头看着将自己缩的紧紧的,想扑上去蹭男人可又死死咬唇忍着的雒妃,低声开口道,“蜜蜜,捡起那支箭矢。”
雒妃听到秦寿的话,她眨了眨眼,又狠狠咬了口舌尖,清醒了那么一瞬,一把抓起秦寿挪到她脚边的箭矢。
那箭矢已经鲜血淋漓,可她死死握住,在理智崩塌的瞬间,反而毫不留情地用来划了手臂一箭。
秦寿一惊,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做。
剧痛让雒妃短暂地找回理智,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