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dàngdàng,并有朱雀军万数人随行,声势浩大,颇为壮观。
雒妃一路都带着息芙与太后同乘,她自己的金辂车却是空着。
太后心知肚明她是想缓和自己与息芙的母女关系,她也不说破,虽没主动关心息芙,但息芙与她讨欢心之际,她也没说不接受。
雒妃没再见着秦寿,她也没见到宁王,好似这两人一直都骑马,且与朱雀军在一道。
行至半路的凤窝崖,雒妃与息芙下鸾驾透气。
这凤窝崖。两边靠大山,山峦险峻,抬头望去,只见尽是郁郁葱葱的密林小道,却是处天然的好伏击的险地。
雒妃见息芙左张右望的稀奇模样。她一晃神,就想起秦寿跟她讲过的,遇见这些险地,要如何的排兵布阵之法。
她摇了摇脑袋,将这些枯燥的兵法甩出去,觉得自己果真是魔障了。
这当,几日不见的秦寿却是直接驱马过来,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老远就看见了雒妃,不容她避开,直接跃过来战她面前道,“九州与公主有话说。”
雒妃不待见他,冷哼一声,“本宫与你无甚可讲的。”
见她这样yīn阳怪气的,秦寿忽的就怀念起那晚上醉酒的雒妃来,他耐着xìng子道,“是有关这凤窝崖匪患一事。”
听闻这话,雒妃猛然抬头看他,见他神色冷肃,并不是玩笑话,且眸底深邃,晓得多半攸关上一世的事。
她遂跟着他去了,远远避开旁人。
“凤窝崖何时来的匪患?”这事她从未听闻过,可又不敢小视。
秦寿微微皱眉,“其实凤窝崖有一小段,是兰安与云城jiāo接,不过并不绵长,上辈子,都是许久之后,才流传出这里有一股穷凶极恶的匪患盘踞。”
他似乎想起一些从前的事,越发面无表情,“恰好,这股匪患还是本王亲手绞灭的,也是绞杀后,本王才晓得。哪里是什么匪患,根本就是云城的悠闲两王早年养在这凤窝崖密林中的私军,之所以这股私军没掺合进九州藩王之乱,皆是两王给自个留的后路,预备东山再起的资本。”
闻言,雒妃目色冷凝的可怕,“本宫就晓得那俩是个坏坯子!”
秦寿转眼看她,忽而勾唇点笑,十分蛊惑人心的道,“目下这时候。怕是这股私军规模已成,且还积累了不菲的金银财物,不知公主可想亲自上马征战,平叛此事。”
雒妃几乎差点开口应下,对秦寿的提议,她自然是心动的,不说这会有朱雀军数万,还有上官宵这种没脑子但却有匹夫之勇的将士,最为重要的一点,秦寿也在。
几乎想输都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她还是多想了想。将秦寿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翻来覆去的想他的目的何在。
秦寿哪里瞧不出雒妃在想什么,他错开眼,瞧着凤窝崖上连绵密林,眯着凤眼道。“公主切莫多想,本王不过是想眼下顺路,那便一并解决了此事,省的日后再为几只不安份的蚂蚱泛恼。”
雒妃一不做二不休,当即斩钉截铁的道,“绞了!云城悠闲两王的私军,本宫就笑纳了!”
她自来就是这样的xìng子,不做则已,若果断的下了决定,自然所有好处都合该任她一人当先挑选了!
雒妃回到行军中。当先于太后回禀了此事,太后见她心意已决,那势在必得模样,倒让她心生安慰。
作为大殷朝堂堂摄政太后的子女,岂能是个怂的,必然要是拎出去都能任风雨吹打的。
她不仅不反对,反而十分支持。
既然下了决定,雒妃也不再避着秦寿,但凡任何事都会多问他一声,一行人听从他的意见,先是出了凤窝崖,在前面半日脚程的一个小城镇落脚。
那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