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十车,浩浩dàngdàng,蜿蜒好几里。
容州城,莫不言道安家好善乐施的,不愧是容州底蕴最悠久的家族。
安家的底细,雒妃也是知晓一二,在容王府秦家没来之前,整个容州,基本都在安家的管辖之下。这城中的大小文官武将,也多出自安家,加之盘根错节的姻亲关系,安家在容州的地位牢不可破。
可这样的局面,在容州被赐为秦家封地后。不复存在,秦家以强横的姿态加上精锐的秦家军出现在容州,安家很快就成了容王府的麾下之臣,也不知前代容王是否也注意到了安家,后来安家人鲜少出仕。转而从商,即便如此,眼下的安家,那也是容州最富裕的家族。
特别如今有安家血脉的秦勉,还这样的才华横溢出色无比,尽管多有比不上容王秦勉,可这才好把控了。
雒妃不太清楚上一世安家有没有这样的心思,毕竟上一世她根本就没见过秦勉几次,也没听说城中有痞匪徒肆意,外有西突虎视眈眈。
故而也不晓得秦寿是如何应付的,毕竟目下已有很多事与从前不同,她也不能光是用上辈子的经验来看待。
待首阳将那枚假的虎符带给雒妃的时候,她掂了掂,十分满意,遂让人将秦勉请了过来,也没刻意防着秦寿。
秦勉过来的时候,还多有惶惶,手里照常提着盒点心,虚伪的不行。
雒妃讥诮笑道,“怕甚。还担心驸马能将你吃了不成?”
秦勉讪笑道,“既然公主这样说,弟弟自然就不担心了。”
雒妃哼了声,扬起下颌,倨傲道,“今日邀你过来,是想问问安家到底要做甚?末了再给你看向好物。”
听闻这话,秦勉眼神闪烁,他嘴角浮起惯常的笑,“不是义捐么?”
“少给本宫装蒜!”雒妃一拍案几,横眉冷竖,“秦二,你当本宫也是个傻的不成?拿这话糊弄本宫,胆子大了啊?”
秦勉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哪里。其实是弟弟想要塞点人进来,可兄长城门把守的太紧,弟弟也是没法。”
听闻这话,雒妃面色一冷,“什么人?”
秦勉却是不说了。只一径敷衍道,“自然是帮弟弟成事的人了。”
他说到这,又问,“不晓得公主要给弟弟看什么好物?”
雒妃知道他不会在说,便将那枚假的虎符抛给他。
秦勉接住。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神色凝重,不敢确定。
雒妃却不甚在意的道,“秦家军虎符,凭此符可调动一半的秦家军。即便你威信不够,调动不得,也能让秦家军不敢异动。”
闻言,秦勉脸上露出狂喜地神色,他双手捧着那虎符。既觉烫手又觉爱人,“公主,此符当真?”
雒妃勾唇冷笑,“你既然怀疑本宫,就将虎符还来!”
“不。不是,”秦勉赶紧否认,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虎符,这才道,“弟弟是觉得太突然。毕竟弟弟可从未见过秦家军的虎符。”
雒妃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虎符给你,本宫也不是没条件的。”
秦勉这下十分好说话,“公主尽管提,只要弟弟做的到的。”
雒妃慢条斯理地端着茶盏抿了口,润了润喉才道,“丹书金劵,本宫要秦家的丹书金劵!”
这话一落,秦勉神色一整,眉眼都锐利起来,“公主,莫要与弟弟开玩笑。”
“放肆!”雒妃怒道,“本宫何时与你玩笑了?秦家册封为异姓王之时,一同受封了丹书金券,此金券半予功臣。半留内府,以御宝为合,便知真假。你要夺秦寿爵位,便必的用金券来换,容本宫带回京城。待尔袭爵之日,再行赐下!”
秦勉皱起眉头,丹书金券的事无比重大,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