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伊,你已经醉了只怕下面十多局不能继续了。”
陈香伊也深知自己醉的不行便点头:“是啊,丞相,香伊不能再继续了,可否允许香一退出回房休息?”
“当然可以,不过……”
沈清楠暗示,陈香伊也自然明白,便点头:“今日这游戏就当香伊输了,待明日香伊醒过来自会完成大家的请求。”
“好,那今日游戏就结束吧。”
对阮良玉使了使眼色,“阮兄,麻烦你送香伊回房。”
“好”
虽然伤未痊愈,但是怕她难受阮良玉依旧将陈香伊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她房间走去。
自己的计谋又进了一步,沈清楠一副得意洋洋的双手背后就要离开。
“丞相就打算自己这么走了?”
停下,回头,皮笑容不笑道:“不然呢?”
“既然还有十多局不如就我们两个来吧?”
怔住!
有些结巴的问:“我们…两个?”
“对”
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放松却依旧笑的尴尬:“不…不用了吧,本相还有事,先离开了。”
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虽然也是笑着,但是夏寒冥却有一种让人无法也不敢拒绝的微摄:“丞相……是想赶本王走?”
“没…。没有,本相岂敢啊。”
咽了咽吐沫颤颤巍巍的坐回去,拿起骰盅。
“不就是要玩嘛,来,我们两个来。”
刚要摇却被夏寒冥一把压住他的手阻止。勾嘴一笑,另一只手举起旁边的一个碗。
“我们这次不用骰盅,用这只碗如何?”
“为何?用骰盅不是更方便?”
笑容更甚,将沈清楠的手从骰盅上拿下来。夏寒冥将手放在骰盅上,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底座一处很不明显的小机关:“丞相,你说呢?”
惊!沈清楠手一紧。
为了让阮良玉赢他确实是命人买来了一个带有机关的骰盅。
这骰盅一共有两层,上一层是做过手脚的骰子,不管怎么摇都会是大数。下一层是普通的骰子。而jiāo换两层骰子的机关就是底部那个不仔细看就不会发现的机关,只要按一下两个骰子就会jiāo换。
而刚刚为了能够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轮到谁都是由他把骰盅递过去的,为的就是自己随时能更换骰子。
原来,他早就知道这骰盅上有机关,只是一直没有说。
任命的按照他的说法将骰盅换成了碗。沈清楠觉得自己会输,毕竟对于赌他可谓一窍不通,而他夏寒冥能把骰盅的机关看出来说明他对这些一定十分熟悉。
果不其然,十多局下来以后沈清楠只凭借运气赢了三局,也就谁说他已经将近喝了十多杯的酒。
夏寒冥拿起碗还想再摇却被沈清楠按住。
摇晃着已经成为浆糊的脑袋,沈清楠口齿不清迷迷糊糊道:“十几局已过,不要再玩了。”
低声抿笑,点头,语气有些宠溺“好,不玩了。我送你回房。”
要抱他,却被沈清楠躲开。虽然现在他醉了但是脑袋还是有点清醒的。
扶着石桌想要站起来,屁股刚离开石凳就又跌坐回去。脑袋的晕眩像是海水般涌过来,摇头想要甩开却越摇越晕。
看到他这幅倔强的小样子夏寒冥无奈的摇了摇头,弯下腰一把打横将他抱起,然后朝他的房间走过去。
“放下我,把我放下。”
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连嘴上本应愤怒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震慑力。
夏寒冥就当听不见,抱着他依旧自顾自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