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对这样的游戏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想陪你无聊的继续玩下去,我拜托你,去找别人陪你玩好不好?哦不,是陪你一家子的人一起玩,一群疯子,都是神经病。”
原本,天寒地冻的蓝眼里,开始染上了一层血一般的鲜红。
慕歌可以说他左溢是疯子,但他绝不允许,慕歌说他的家人是疯子。哦不,是任何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家人是疯子。
“很好,你可以退出这个游戏,那明天,就请你带着你妈,从左家医院里滚蛋。还有,接下来每个月的一号,记得帮你那个很有艺术细胞的哥哥打生活费。”
话落,左溢松开了慕歌的手,以表示,他允许慕歌的离开。
这个时候,慕歌已经无力去怨老天爷的不公平,她现在是要强制xing的压抑住自己,要杀人的冲动。
对,她想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想把左溢的心挖出来,看一下是不是黑色的?
她任由自己,整个人瘫痪着坐在了地上。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就像是一只被人关在笼子里的白老鼠,正在紧张兮兮的等待着那碗dúyào。
只要把那碗dúyào一喝,就一了百了。
但也有可能,是只喝了一点点,想死死不了,唯有万般痛苦的挣扎着。
很多时候,她都想做一只很乖的白老鼠,任人随意欺辱。苦就苦在,她不是一只真的白老鼠,她是个人,有思想,有自尊,有高傲,知道反抗。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人站着,另一个人坐在了地上。
许久过后,慕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因为哭过,所以沙哑。
“只要你让杨医生帮我妈动完手术,我们便马上离开,就看在我跟了你整整两年的份上,没有功劳,多多少少也有点苦劳吧!”
慕歌知道,自己真的很逊,但又有谁能来谅解一下她现在的处境?父亲出车祸死了,现在却连个尸体都还没找到。躺在医院里的母亲,危在旦夕,说得好听点,算半个植物人,说得不好听,就是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的人。
越长大,她越明白,家人的重要xing,只要自己的母亲能好起来,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放下自己的怒气,放低自己,把话说得软一些,真的,这都不算什么?
嗜血的蓝眼,宛若会在下一秒钟,直接将慕歌吞噬。
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bi得慕歌,不得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用自己的后背抵着石台,算是勉勉强强能站稳了步伐。
微低下头,她在等左溢的答话,她怕,正眼去瞧左溢那张魔鬼表情的脸。
左溢朝慕歌步步bi近,直到,他的身躯与慕歌的身躯重叠在一起,他的手,搂住了慕歌的肩膀,以免慕歌站不稳,会往后倾倒。
此时,左溢和慕歌之间的距离,真的是近在咫尺。
不断放大的蓝色眼瞳,让慕歌觉得晕眩,她的脑子里又开始出现短路的现象,一片空白。
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心脏,早已在猛烈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膛。
这个男人,如此邪魅,蛊惑人心,总能那么轻易的拨乱她的心绪,或许,这便是一种宿命。
他摄人心魂的声音,在慕歌耳旁,没有任何预兆的响起。
“女人,别跟我讨价还价,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说服我妈和我妹来接纳你。如果一个星期后的婚礼没能如期举行,那你母亲的手术也将取消。到时,我会让你带着你母亲滚得远远的。”
听完他的话,慕歌瞬间化身为一只愤怒的小鸟,刚刚不知名的好感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猛然出手,试图将左溢推开,却没想到,还是落得了同样的一个结果,双手被左溢的大掌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