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轨迹。回答是:(男)“想通了噻。”(女)“想开了噻。”问者略一困惑后,竟茅塞顿开——(对男)“想‘捅’了?”(对女)“想‘开’了?”
讲,可别小瞧小伙那些个矮的,哎呀呀,“那”东西跟个儿才不成正比呢。人矮家伙大。活好。你看,解手掏出那家伙来,呵,当得根擀面杖(人向驴类进化的标志?)。
讲,青龙白虎非同寻常的奇观(内容涉黄,删除),越漂亮的女人,尤其眼眶带暗色的,越“骚”。就他媳fù吧,她那叫离不得。才隔三两天呀。不信你跟我一道,只你一回去,立马关门“干事”,一般人那架不住。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耕坏?”你就满处的打听下,谁见过“耕透”的田?
可也即刻招来不同声音,那是远比任何推理,都具说服力的猛男实证:自己新婚夜,终盼得客人散去。小俩口再等不及就抱了“捣蒜”。床头“捣”到床尾,床上“捣”到床下。一夜抱着“捣了”睡,睡醒了“捣”。数着在,放了8回!第二天,媳fù走路都这,这,张着腿,一颠一跛。他那腰子,强到了畜生的程度。厉害了!
从无不良记录的人们,都从容讲述(吼喊)着,概是重口味。就偶尔能chā嘴的,在我们一帮干火空烧的小青年面前,也显得不容小觑。更有勾魂高手的逆天独悟:
“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
“好火费炭,好女费汉(好些个男人,才能兑付)。”
……
天啊,这不就无耻流氓《养殖手册》吗?一闲下,人们脑子里就只剩那东西了。
不过,今天的我,全不是三年前,怀揣改造自我,改造世界理想的那个人了。好笑。男女情都当了肮脏下流来清扫……有xìng繁殖类,能通政治运动变类吗?
先听到他们直白的谈这些,我还不好意思。现在再没羞怯。就像吃饭,干农活。大家都这么的呀,你能去哪?如此陶冶,我的鉴赏力,也得到了提升——这些牛人,真都算不得高档次;高手从不直白,那是讲荤段子的:
男子脱下衣服,给女友看二头肌说:这相当于五十公斤zhàyào。又脱下裤子,指着大腿说:这相当于一百公斤zhàyào。接着脱下内裤。女友夺门狂奔,惊叫道:天呐!引线这麽短!……
笑翻一片。
这样的饕餮时刻,我往往木然坐着,想着我的幺妹。心里回想那只属于我俩的蜜夜。世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赌气来这又何必呢。我快坚持不住了。
要不几个一伙玩扑克,打“上游”。铺席上一围,四个人打牌,一圈人看。烟雾弥漫。
我只看,不参战,也不参言。实在说,我的水平,在他们里,就业余选手都不够。一场打完,他们的讨论,却能凭空从出第一手牌,到各家最后手里留牌,进行复盘。清清楚楚。看的,都毫不逊于打的。得意的得意,着急的着急,痛心的痛心。猛然乍吼起来,能造成耳膜穿孔。输了罚跪、喝冷水,灌得肚子滚圆跪不下去,就蹲着打。往往到天亮。
为抢工期,昨天多打了几眼pào,收工晚。到睡下二杆子来说,除几个砌渠的,明天他带队,都上公社挑石灰。
……
本在每日黄昏的放pào,改成今早放了。
三声长哨后,放pào人紧张的点燃引线,飞快躲进事先选定的藏身点,数pào响。地动山摇,岩石飞天的壮景,当得如今看宽屏幕战争大片,很刺激。
今天……
远看去,点燃引线躲进大石下的二杆子,怎又跑出来了?又是着急挥手,又是喊。
我身旁几个拿着碗往伙房去的,也都掉头看。
——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