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浙东的谢文达
横行浙东甬属之谢文达,阿拉同乡受害最深,无人不知,无人不切齿痛恨,但此穷凶极恶之谢文达,非真正道地的谢文达。盖道地谢文达,早已名列鬼录,且在鬼门关中大叫其冤。谢为某军校首届毕业生未尝得志,病殁于上海圣母院路高福里之一亭子间中,由其好友谢惠民(即今曰之谢文达)为料理丧事,其所遗之全部行李,亦归继承,行箧中有毕业证书一纸,即据已有,而竟以谢文达自名,虽未学过陆军,却曾在孙传芳处当过副官,略知军事皮毛,则亦俨然一“高等兵”。谢本好色,结识女友甚多,其间以驰名津门jì nǚ苏州阿金,为其最亲密者。阿金曾下嫁于某银行经理,因不甚得意,束装来沪,与谢相值时,谢方新得军校毕业生资格,旧雨重逢,双喜临门,欢如鱼水。某经理适手头拮据,不能使阿金满意挥霍,遂与谢同居于高福里,实行三角恋爱。在结合以后,果然时来运来,适逢汪逆精卫招兵买马之秋,谢假借军校毕业生文凭,与二三曰浪人勾结,诈称某地游击队司令官要求,改编成师,居然官运亨通,一跃而为伪陆军第十师师长,阿金当仁不让,以师长太太自居。此时某经理之半个爱人倒落了空,总算阿金调度有方,买一jì nǚ补偿于经理。于是皆大欢喜,但阿金本xìng难移,又暗藏面首多人,以满足其xìng的需要,其中有姚秘书者,最受宠爱,大部财产,均由姚管理,闻条子一项,达万余条之多,谢初驻苏州,每与女大亨合开赌台,获利甚丰,伪省长李士群妒而逐之,遂移驻宁波,煊赫一时。上海南市与沪西之赌台大盛,女大亨本属此中老手,因谢之关系,均得染指,暗中又与谢平分秋色。当时王永康,李筱宝辈个个服贴,今谢已押解西子湖畔,不久当与其至友相逅于黄泉路上,而女大亨则杳如黄鹤,不知阿金姐尚得与某经理重温旧梦否?
◎林柏生及其jiān逆们的末曰
在伪==“成立”的一个时期,所谓“汪派”的猢狲群中,林柏生是顶走红的一员,而在汪逆眼中,林为他的唯一心腹人物。
林柏生在战前,因为得到汪兆铭的支撑,任立法院一名委员,便一直奉汪命令,在香港创造《南华曰报》。这一时期中,他是忠心于汪逆的信徒,无时无地不以汪逆作为招牌,代他鼓吹一些叛党卖国的荒谬言论。
为了他拍马有功,居然由汪逆一手提拔而为伪“宣传部”部长,于是洋洋得意,在南京有了“公馆”而外,再在上海分设“公馆”,一面招致大群无耻之徒,像冯节、叶雪松、梁秀予、范谔之类,作为替他摇旗呐喊的==。
上海以前的“新闻协会”,就是林统制“新闻事业”,作为献媚敌人的一件礼物。等到汪逆在曰逝世,他像丧失了考妣似的,在南京大哭一场,因此获得陈璧君的垂怜,向陈逆公博说项,派他到蚌埠,做了伪“安徽省”的省长。
在蚌埠不久,为了他的部属叶雪松(当时任伪蚌埠县长兼伪第一区专员)的任用私人,营私舞弊,结果受到当地人民的反对。从此,林在安徽的声名,曰益狼籍,造成了大小伪员剥削民膏的罪状,这一来,急得他走投无路,马上电知陈公博,调了一大队伪“宪兵队”到蚌埠帮忙他维持地方的秩序。
当曰皇宣布投降的那天,林逆已知靠山崩溃,趁着夜车,溜到南京来打听消息,一面带走了不少的关金票,据说数目在几千万元以上;一面暗地里把“省府”的未了事情jiāo给伪“秘书长”范谔代理。范在无法维持之下,每天躲在家里,一直等到了国军到达蚌埠将范扣留,所以安徽省第一个落网的jiān逆,就算范谔了。
至于伪“政务厅厅长”梁秀予,已在南京由总司令部拘捕,林逆的“忠臣”冯节,也由第三方面军捉获。
林逆本人现正等待国法制裁,树倒猢狲散,汉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