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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在上海有所行动,恐引起宋氏之注意而遭不满,即与胡蝶同游,而对宋氏亦讳莫如深者。民二十年,宋氏在沪被刺,唐曾公开出面以巨款悬赏缉捕凶手,即此一端,可见其对宋氏之折服及关系之密切。事变后,国事西撤,唐竟不随其旧主同行,栖迟海上,以利yù之薰心,遂附逆,闻宋氏曾函电劝止,唐以“此一时,彼一时”,不顾焉。

    前岁,敌人搜括棉纱,唐颇形活跃,同时,法人经营之回力球场,因“伪市府”收回法租界故,拟停办,唐逆利其多金,毅然以巨价接盘,准备继续营业,惟廿余位球员,被潘三省包揽而去,唐只得委曲求全与潘合作。今年春季,有人调查回力球场之开支,单以“特税”一项,月需三千万元,球员生活,亦需千余万元(当时三千万元数字已堪惊人),则回力球每曰盈余之巨亦可想见,唐海安在“棉统会”及回力球上所发之财当亦足吓人一跳也。

    设唐在事变后能坚贞自守,出污泥而不染,仍效忠于宋子文氏,则今在政治界仍有相当地位,又何致骖蹙痛哉!

    ◎闻兰亭的两个“宝贝孙子”

    主持米统会海上“三老之一”之闻兰亭已与其他汉jiān数十人,同被拘捕,将来若何科罪?自有法院侦查,姑置之勿论。夫闻兰亭以七十高年,犹复实行下水,揆厥原因,则外强中干,不得不借恶势力捞些钞票,故甘为鹰犬,要亦大可怜矣。闻有子,已先驱狐狸于地下,遗二孙,长曰兰孙,次曰芝孙,年均在弱冠左右。其比邻有黄姓女郎者,嫁孀居,有殊色,兰孙逾墙而搂之,遭投梭之拒,悻悻于怀。会伪==颁棉布国有之令,兰孙窥黄室藏有棉布数十匹,既挟调情勿从之嫌。乃报诸伪法院之检察署,其持适汪记颁有囤积主要物品治罪之伪法令,遂选派法警,驰往搜查,将黄姓女并棉布等一并带案。当搜查之时,兰孙佯为闻声出视,至则与法警辈颔首为礼,一若彼此素识者,黄家咸属女流,初不知其狡计,本系设局诈骗,堕厥彀中,遽恳兰孙为之缓颊。兰孙令其弟芝孙居间,议定纳贿七万金巨款已jiāo付,而黄女乃羁押如故。盖其时为民国三十二年,伪检察长陈某,于检察官批准之保状,心有所疑,因靳而勿下。黄女不能耐,遽在侦查庭侃侃直供,谓有闻氏二孙,诈去巨金,迄犹虚言慰藉,口惠而实不至,至是东窗事发,不可收拾。闻氏二孙,遂亦以诈欺被控矣,其时黄女始获与闻氏二孙,同时jiāo保。闻兰亭以事势至此,攸关体面,不能不问,爰出面招黄女往,愿破吝囊璧返其金,以寝其事。黄女震于三老之名,不敢坚持,遂于公判庭时尽翻前供,闻氏二孙,坐是卒获宣判无罪。事后闻兰亭微闻二孙有登墙窥宋情事,知小鬼头春心已动,防其再dàng闲逾检,亟择吉为之娶fù。闻门下固多拍马之徒,醵金为寿,多多益善,故礼金收入,开支外盈余匪鲜,而黄女在伪法院,终遭判罪一年,诉诸闻兰亭,闻置之勿理,迨其觉悟受绐,则已投身网罗,未由自脱矣。闻燕居时持亦规行矩步道貌岸然,第舐犊情深,不能不出全力庇兹二憾,循至以邻为壑,牺牲他人,则其平素家教如何,亦可以想见矣。

    ◎“米统会副处长”顾戢人被捕经过

    第三方面军第三次发表的汉jiān名单里面,有一个米统会的副处长顾戢人,论官阶不过是荐任,本来是可以邀免的,可是顾戢人同族的一位婶娘,却出头向第三方面军告发,因此也请君入瓮,做了阶下之囚。

    据说顾戢人的这位婶娘,是个寡fù,她的生活,一向由顾戢人维持,在战前,每月贴二十元,到去年,已经加到数万元了。论理她应该感激这位侄子才是,今年春天,顾戢人家里析产,为了一方地皮的争执,这位婶娘和顾戢人的父亲闹翻了,从此便结下冤仇,这次敌人投降,她便大义灭亲,向第三方面军递了一张呈文,顾戢人就此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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