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南京、中都等各个城市委派了先锋军、指挥官及镇守官等。之后,平安健康地回到了合剌豁鲁麻城。
弓箭手搠儿马罕终于征服了巴黑塔惕百姓。得闻其地沃、物美,斡歌歹罕降旨道:“搠儿马罕就留在那里,做镇军指挥。并负责每年向大本营缴送黄金、浑金、织金、绣金、珍珠、东珠、长颈高脚大马、力驼等事宜。”
继速别额台勇将之后,出征的巴图、不里、古余克、蒙哥等诸长子们征服康邻、乞卜察兀惕、巴只吉惕,渡过额只勒河、札牙黑河,攻破篾格惕城,杀斡鲁速惕人,掳掠尽了斡鲁速惕百姓。之后,又降服阿速惕、薛速惕、孛剌儿蛮、客儿绵、乞瓦等城邦百姓,并向其一一委派知掌大官后回到了大本营。
继前往征讨女真、高丽的札剌亦儿台弓箭手之后,又派出了弓箭手也速迭儿前去增援。出征时,命他就在那里做镇守之官!
巴图从乞卜察兀惕地方派人密告斡歌歹罕道:“得长生天之力,托罕叔之威,破篾格惕城,掳斡鲁速惕之众,降服八方十一邦百姓,我们勒住黄金缰绳,搭起帐篷,设宴作别。在宴席上,作为诸子之兄,我先饮了一两碗酒。为此,不里、古余克对我不满,离席而去。去时,不里说道:‘巴图本与我们同等身份,为什么先于我们饮酒?真想把这长有胡须的婆娘踹上几脚!’古余克说道:‘咱俩打烂这身背弓箭的婆娘的前胸吧!’额勒只吉歹之子哈儿合孙说道:‘应该给他带上木尾巴!’我们虽然向他们说明征伐他邦异国,应齐心协力而不应内讧的道理,并劝他们不要这样,可他们还是扔下这样的话,气冲冲地离去了。如今我不知如何才是,望罕叔圣裁!”
听罢巴图此言,斡歌歹罕大怒,未准古余克前来觐见,并说道:“这不自量力的狂徒,不知听了谁的话,如此谩骂他的长兄。敢与其兄为敌,这颗独卵腐烂了!应派他去遥远之地,让他攻破山崖般坚固的外邦城池,以磨尽他十指之利爪!应派他去边陲之地,让他攀登石头般坚固的外邦城墙,以磨尽他五指之利爪!那个哈儿合孙狂徒,效仿谁而骂我家族亲人?哈儿合孙理应问斩才是。这样,难免说我偏心了。故将古余克、哈儿合孙一同派去吧!至于不里,让巴图直接告诉我察阿歹兄即可,察阿歹兄自会处置的!”
这时,诸子中的忙该,众官中的阿勒赤歹、晃豁儿台、掌吉等上前劝谏斡歌歹罕道:“您的成吉思汗父亲曾有言在先:家外之事,家外了之,家内之事,家内了之!现在,您为古余克而发怒,其实古余克之事属于家外之列。您若恩准,此事就jiāo巴图处置如何?”斡歌歹罕听罢,便觉此言有理,即召古余克觐见。古余克觐见时,斡歌歹罕怒斥道:“据说征进时,你打人成xìng,使兵士们臀无完肤?你剥尽军人的面子,挫伤他们的锐气?你以为斡鲁速惕人是惧你怒气而投降的吗?好像就你自己征服了斡鲁速惕百姓似的,狂妄自大到与兄反目而不顾了?圣明的成吉思汗父亲不是曾经说过:‘人多势众,深水溺人’吗?分明是在速别额台、不者克二人翅膀的遮护下,你们众人合力攻打而使斡鲁速惕、乞卜察兀惕降服的。你初出家门,仅得一、二斡鲁速惕、乞卜察兀惕人就自大狂妄起来,惹是生非!与他人相比,你就如同未得羔羊之一蹄!幸好有阿勒赤歹、晃豁儿台、掌吉的好言相劝,消去了我汹汹之怒气。因事出家外,当由巴图处置才是!古余克、哈儿合孙二人由巴图罚处,不里则jiāo察阿歹兄查处吧!”拳以还拳。我的侍卫之身份,当高于一般的千户官。一般的千户官若与我侍卫发生争执,则按律令处罚其千户官!”
《蒙古秘史》三驻营于河西务(4)
之后,斡歌歹罕下令道:“关于曾守护我成吉思汗父亲金贵生命的宿卫、弓箭手、近卫及全体侍卫人员,现颁令如下:按照圣父指令行事!弓箭手、侍卫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