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记这共同的约定
维护这相互的友情
遵守这立下的秩序
相扶相助走到永远!”
《蒙古秘史》二苦难中的帖木真(3)
帖木真派阿儿孩合撒儿、察兀儿罕二人向札木合通报被立为成吉思汗一事。
听罢,札木合对二人说:“你俩回去转告阿勒坛、忽察儿二人: 你二人为何用戳腰刺肋之计离间我和帖木真安答?为什么当初我俩在一起时不立帖木真为罕,而今又怀何意立他做了罕?阿勒坛、忽察儿你俩要说话算话,让我安答放心,做我安答的好助手!”
其后有一天,牧营于札剌麻山前斡列该泉旁的札木合之弟绐察儿从撒阿里野外劫走了拙赤答儿马剌的马群。拙赤答儿马剌见其同伴不敢去追,便只身策马连夜追到马群旁边。他趴在马鬃上,悄悄接近绐察儿后猛力一shè,便使绐察儿腰断而死。这样,马群被追回来了。
当时,成吉思汗正在古连勒古山一带驻牧。亦乞列思氏木勒客脱塔黑、孛罗剌歹二人前来急告:“为报弟弟被杀之仇,札木合率札答阑十三部,合为三万骑,越过阿剌兀惕山、土儿合兀的山,讨伐成吉思汗而来!”成吉思汗获此急报,即组织十三营地三万兵马,赶到答阑巴勒主惕之荒野迎战札木合。战斗中,成吉思汗不敌札木合,被逼躲进了斡难河畔哲列捏大峡谷。见此,札木合说:“我们已将他们逼入了峡谷,就此回去吧!”便率人马归去。途中,他们用七十口大锅煮死了赤那思氏所有青壮年,并砍下捏兀歹·察合安兀阿的头,拖在马尾后面扬长而去。
光yīn荏苒。其后,于鸡儿年(辛酉,1201年),以巴忽搠罗吉为首的合塔斤人,以赤儿吉台把阿秃儿为首的撒勒只兀惕人,以合只温别乞为首的朵儿边人,以阿勒赤、札邻不合为首的塔塔儿人,以土格马合为首的亦乞列思人,以绰纳黑·察合安为首的豁罗剌思人和翁吉剌惕人迭儿格克、额篾勒,乃蛮人古出兀惕、不亦鲁黑罕,篾儿乞惕人脱黑脱阿别乞之子忽都,斡亦剌惕人忽都合别乞,泰亦赤兀惕人塔儿忽台乞里勒秃黑、豁敦斡儿长、阿兀出及属众,聚于阿勒灰不剌阿营地,商议决定推举札木合为罕,并宰杀儿马、骒马,相誓为盟。随后,顺额而古涅河下行,行至其支流刊河岸边下营行礼,将札木合推上了可罕宝座,取号古儿罕。将札木合推举为古儿罕后,大家便商议起讨伐成吉思汗与王罕的办法。得知此事后,豁儿剌思人豁里歹急忙赶往古涟勒古山告知成吉思汗。闻讯后,成吉思汗火速通知王罕。王罕得知,立即率兵前来与成吉思汗会合。
两军会合后,成吉思汗与王罕商定,要迎击札木合,便率人马向客鲁涟河下游进发。与此同时,成吉思汗派出了阿勒坛、忽察儿、答里台三人为一组的先锋,王罕派出了桑昆、札合敢不、必勒格别乞三人为一组的先锋。在先锋的前面又派出了几组前哨,一组部署在附近的归列秃一带,一组部署在稍远的彻克彻儿一带,一组部署在更远一点的赤忽儿忽一带。当成吉思汗派出的一组先锋赶到兀惕乞牙一地准备下营时,从赤忽儿忽前哨传来了敌人将至的消息。得此报告,阿勒坛等先锋们yù探更为准确的敌情,改变计划,连夜前行,不久便与敌方先锋迎面而遇。经大声相问,便知他们是札木合派出的先锋蒙古部阿兀出,乃蛮部不亦鲁黑、篾儿乞人脱黑脱阿别乞之子忽都和斡亦剌惕部忽都合别乞四人。双方先锋相见,见天色已晚,决定第二天开战。于是,成吉思汗的先锋赶回大营休息。
次日,双方在阔亦田一地对阵。双方或上或下移动,各自布阵。不亦鲁黑、忽都合二人精通札答之术,能向对方阵地刮狂风、下骤雨。当二人摆开架势施起妖术时,狂风骤雨却肆虐了他们自己的阵地。见满地泥泞,无法行走,他们大呼:“天怒我也!”随即溃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