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他的嘴唇。
太色气了,维克多从脊椎到膝盖都有点软,两手慢慢从软弱的挣扎变成了换着泰lún的腰。
接着维克多忽然就感觉自己被咬了一下。
泰lún:“嗯,我好像看错了,没有番茄酱。”
他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远离,气息近在咫尺,鼻尖又戏谑地蹭到维克多的鼻尖,完全就是一个老流氓在趁机调戏小孩。
维克多一个没忍住,就主动探过去,用偷袭的亲到他一下。
泰lún反而缩回去,沉思道:“那你为什么嘴唇这么红?”
他又舔了一下,说:“带点甜。”
维克多感觉自己在被蒸熟,奈何实在是挣扎不过这个老流氓,仿佛是被掰开了蚌壳的可怜生物,满脑子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会再次被叼出去然后吃掉,盯着泰lún的唇间看了又看。
泰lún又过来舔了一下,然后宣布自己找到了答案:“你偷吃了糖。”
维克多被撩得呼吸不能自理,理直气壮地说:“你撒的。”
“……”泰lún没忍住笑了。
他终于把维克多放开,然后若无其事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以后别偷吃了。在外面把糖藏好一点,你这么甜,别让别人看见。”
维克多反手将他的围巾使劲地收紧,打了个结,说:“你这么美,没事不要出门了。”
刺客大师“啧”了一声,勉为其难地说:“遵命。”
两个臭不要脸互相恭维的人终于肯走出来了。
一步三回头,维克多小跑着才终于赶上了舰船起飞,满心眼里都在想:他什么时候会发现我给他打了个死结?
泰lún还真没发现自个儿的围巾是个死结。
维克多一走,他顿时回到冰山战神模式,两手chā在风衣兜里,冷漠地出了机场。
有人从机场里面直接追了出来,鬼鬼祟祟地跟在他后面,过了一会儿还掏出一本签名本,被泰lún直接给无视了。
泰lún一路直接回家,开始跟人进行联络。
他联络的这个人是省赛半决赛的事务员,负责一些跟比赛没有太大关系的杂事,主要做舞台背景、灯光、特殊效果等一系列的统筹,选手、主持人、观众等等的如果有特殊需求也是他直接负责的——当然,是根据规矩竞标,而且有偿。
临近决赛了,事务员这叫一个忙啊,每天都有莫名其妙的人给他发邮件要竞标。
身为重要工作人员,他反而没有时间看省赛,因为省赛期间他的工作太紧张了。他只能选择省赛结束以后看录播了。
最近这两天,有些人的投标越来越奇怪,有想要“一万朵虚拟玫瑰铺在冠军脚下”的,有想要“我爱你字样充斥整个大屏幕三秒整”的,也有想要投放广告的。
但是!最莫名其妙的!莫过于一群骨骼清奇的人——
他们的要求是:“想要大雨!倾盆大雨!越大越好!一秒钟能把人完全淋湿的那种!钱你随便提!”
事务员:“???”我看不懂现在的潮流。
但是还好,官方不提供这样的特效,因为影响不好:
一场大雨下来,主持人、选手、观众席全湿漉漉的,这像什么话?会有很多人抱怨的。
官方只提供地面特效、空中特效、公屏广告的标,现在已经全投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事务员就收到了来自一位中标者的消息。
这位拿了空中特效的标的人ID叫做“我的可六岁了”,这ID挺神奇的,让事务员偷偷好奇了很久这人是养小孩还是养宠物的。
我的可六岁了:“烟花有彩排版了?”
事务员连忙把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