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我瞧着蹊跷。”
“谁说不是呢?”
这样七七八八一说,太子闻人久一死倒像是有了几分可信了。
几个官员正说着话,却见严太傅紧皱着眉头从他们面前经过,瞧着样子是想进宫。几个人将他拦下来了,寒暄一番,嘴快的便忍不住问了。
“太傅,不知您最近可曾听说过一则关于太子殿下的坊间传闻?”
这话刚一出口,原先脸色便十分严肃的严太傅此刻更是面色难看,他像是压抑着什么,许久才道:“坊间传闻不过是些市井无赖之人的言论,不堪入耳,也不足为信!”喘了一口气,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激动了,咬牙道,“我还有些事,先行告辞!”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严太傅留下来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虽然口头未说什么,但心头对太子已死的消息倒是更信了几分。
而另一头。通往帝京的官道上。
高大的身影掀开马车的车帘子走了进来,微微有风吹过,让里头正闭眼小憩的青年微微抬了抬眸子。
“已经快晌午了,该是饿了罢?”洛骁拿了一个食盒走到闻人久身旁,而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热?”
闻人久没说话,只是在洛骁要将手拿下的时候伸手将他的手腕按住了:“别动。”
洛骁一愣,随即便是明白过来。他方才从外面进来,手还是凉的,此刻放在闻人久的额上,对他来说倒是舒服。索xìng也就不动了,将那头捞到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精致的眉眼:“舒服么?”
“舒服。”闻人久并不抗拒洛骁,他微微眯着眼,猫儿似的、整个身子都被洛骁揽着,宽厚的胸膛他倚着,觉得要比硬邦邦的马车车壁要好得多。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闻人久在洛骁面前终于难得的乖顺了些。虽然只是一些,却也足以让洛骁欢喜的心脏都要失控了。
一只手在他的额头上捂得热了,将另一只冰凉的手贴上去,再用之前的那只手打开了食盒,执起筷子夹了些吃食喂给怀里的小人儿。
连日的发热让闻人久面对再精致的食物也失去了胃口,但是熬不住抱着他的这个人在他耳边低声哄轻声劝,这会儿饭菜都喂到了嘴边了,好歹是用了一些。
喂了几口,见那头偏过脑袋,实在是不想用了,洛骁也就不再逼他,将食盒盖住了,将怀里的人反转过来横抱着,亲了亲他的唇。
先是细细地舔过那艳色的唇瓣,将上面干涩的地方湿润了,随即撬开唇缝,一点点地舔着那可爱的贝齿。
“阿久,张开嘴。”
闻人久双睫微微颤了颤,到底没有反抗,将自己闭合的牙齿微微启开了一丝缝隙。洛骁却不放过这一丝小小的缝隙,他的舌极灵活地从那缝隙中钻了进去,温柔地抚慰过闻人久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之后,那温柔便迅速褪去了,霸道的舌缠住了对方,凶猛地挟裹着它要求与之共舞。
暧昧的银丝从闻人久的唇边溢出,却又被洛骁贪婪的舔舐干净,那舌凶猛地纠缠着他,直到那头快要喘不上气了,却又重新回复了温顺,细细地、温存地在他的下唇上厮磨着,间或落下一记轻咬,并不如何疼痛,却带上了几分诱人的旖旎。
“你的嘴里好烫。”一吻罢了,闻人久已经在洛骁怀中瘫软成了一团,洛骁抱着他,呼吸也微微有些不稳。他与他的额头相抵,双唇似有若无的贴合在了一起,“你的发热真的无碍么?”
闻人久喘了许久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只是白皙的脸上染着薄晕,桃花似得眸子里水盈盈的一片,看的洛骁心口又是一动。
“无碍。”闻人久声音倒是冷静的,“不过是蛊虫状态不佳,加上这些天连续赶路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