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恕罪,方才我在教训不懂事的儿子儿媳,哪里敢在背后说公公坏话?”
徐景达与陈娴雅也赶到院子里迎接,大袁氏吓得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还是袁芳惜过来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姑母慌什么?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他不过是……。”
“住口,”地上的徐景宏突然冲袁芳惜喝道:“这件事我虽然不知情,但也猜得到出主意要害大哥与大嫂的绝对是你!如今再难两全,只希望我死之后,看在她好歹是你亲姑母的份上善待她,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袁芳惜不屑地掉过头,大袁氏张口斥道:“你胡说什么?他们又没死,凭什么让我们赔命?你且稳住了,他们不敢拿你如何的!”
这时徐成德引着汪全进到屋子里,大袁氏等人上前见过礼之后便退到一旁,地上的徐景宏也冲着汪全磕了一个头。
“徐将军这是在堂前教子呢?瞧瞧,将这孩子打的,也不知道心疼,你们两个做兄嫂的没有劝一劝?”汪全回头又数落徐景达与陈娴雅二人。
徐景达展颜道:“公公不是外人,所以公公过来也没让他回避,小人还想着让公公做个见证人呢!”
“哦,”汪全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咱家没有儿女缘分,时常羡慕你们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这家务官司也有些意思!咱家今日正好有空,快将你们那点破事说来咱家长长见识!”
☆、225各自的去处
徐成德再不情愿也只好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陈娴雅又将那封信呈上,汪全不看那信,直接将信拍在桌上,“徐将军,你的心偏得厉害啊,你连肖胜那样重要的人证都没有审过便定了你二儿子的罪?如今袁家虽然不在了,这儿子却是将军亲生的,你就舍得将他如此遭践?”
徐成德等人的脸色那个精彩,笔墨难以形容,徐成德好半天才强笑道:“公公明鉴,意图谋杀兄嫂是他自己的亲口承认的,况且他嫂子的第一个胎儿也是被他dú杀的,所以我才在激愤之下抽了他几鞭子……。”
“就算如此,也该将那传递书信的奴才叫上来问问清楚啊!”
“是,来人,带肖胜!”
肖胜很快便被带了上来,大袁氏的脸色十分难看,徐景宏也脸色灰败地瘫坐在地上,从前只要他一出来顶罪,徐成德暴怒之下罚过他之后,事情便算过去了,最重要的是徐景达就算吃了大亏,只要有人出来受罚,他也就不再使劲闹腾,如今看来并不是徐景达退缩忍让,而是在等待机会狠狠地还击,让他们再无翻身的机会。
肖胜一五一十地jiāo待了大袁氏如何威逼收买他,让他送信给陈淑雅,又如何被徐景达揪出来,然后继续与大袁氏虚与委蛇,得到最后一封信。
“大胆奴才,竟敢诬陷主母!”大袁氏竟然抹起泪来,“公公想必对将军府的事不陌生,如今将军大人的三房儿子虽然面子上还是一家,实际上早已经被一道墙分成了两家,各自关起门来过日子,我不缺儿子媳fù孝顺,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他们?袁家如今只剩下我与芳惜二人,连个奴才都敢欺负我们,还望公公为我们姑侄作主!”
汪全忙安慰道:“夫人别急,今日咱家既然多了事,必定会给夫人一个满意的结果,要不然皇上知道了也会怨奴才没有对袁阁老的家人多加关照的!”
汪全再次提到皇上,屋内众人的脸色各异,但好歹消停下来。
“徐大人如何断定这奴才没有说谎?”汪全道。
徐景达不紧不慢地答道:“请公公仔细看那封信的信纸?可有印象?”
“南洋椰壳纸?还有内务府的印记!”
“不错,宫中只有从前的袁贵妃娘娘喜欢用这种纸,因此内务府派人从南洋购得后专供贵妃娘娘一人,而娘娘只用这种纸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