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悄悄离开这边,上前面的小路去拦住水仙,免得惊扰了二人。
“咔嚓”,脚下一根枯枝突然断裂,陈娴雅心下大骂下人懒惰,转身就想跑,冷不防一道绿色的身影冲过来,恰好拦住她的去路。
“陈大小姐来得正好,过来给爷做个见证!”说罢,手拿一根短棒,长衫下摆塞进腰带里的徐景达要笑不笑地抓住陈娴雅的胳膊朝花架下面拖。
“放开我,你这恶霸,我才懒得管你们家的破事!”陈娴雅大叫着挣扎,无奈个子与力气都与徐景达不是同一级别上的,很快陈娴雅便被徐景达拽到正被两个膀大腰圆的随从按在地上的徐景宏面前,他的两个小厮则让人绑了手脚扔在一边。
“徐景达,你疯了,好好地又去招惹人家姐儿做什么?坏了人家闺誉你赔得起?”徐景宏一见到惊慌失措的陈娴雅便激烈挣扎起来,大声斥道。
不骂还好,一骂徐景达的匪气又冒了出来,伸手捏了一把陈娴雅粉嫩的圆脸,邪恶地笑道:“没了闺誉,陈家正好逼爷娶了她,到时银子归了你们,将这小肥妞硬按在爷头上,这难道不是你那个dúfù娘筹谋多时的yīn谋?别跟爷说这事你一点都不知道,爷不介意一不小心敲掉徐二少两颗门牙!”
陈娴雅暗暗心惊,这三家人果然是骨头缝里都烂透了,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徐家当家夫人老袁氏更是个中高手,难怪会将两个儿子都送到陈府来,一是为了提醒陈寿源赶紧将最后的分赃所得给他们送去,又想利用早年立下的婚约逼嫡长子娶陈氏傻女,一旦亲事成了,徐景达也算给毁了,就算毁不了,娶了一个傻媳fù的世家子以后也别想再有多大出息,嘲笑与耻辱会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而老袁氏只会赚得一个诚实守信的好名声。
“混蛋放手,你全家才是肥妞!你想娶,我陈娴雅还未必愿嫁,你再不放手,除非你希望我父兄看到,让你恶梦成真!”陈娴雅哇哇大叫,白皙的圆脸上透出鲜艳的红色,如同熟透的石榴子,徐景达如同发现了十分有趣的宝贝,魔爪情不自禁又在陈娴雅另一边脸蛋上拧了一把,陈娴雅吓得赶紧将脸捂住,免得再遭dú手。
徐景达“嘿嘿”一笑,猛地松开手,陈娴雅一个趔趄差点跌到徐景宏身上,“你不愿嫁正好,今日爷缺钱得紧,你们两个赶紧将身上值钱的东西jiāo出来!”
☆、030入股
陈娴雅突然醒悟原来她正在被人打劫和**,“强盗,恶贼,混蛋,二流子……,”陈娴雅嘴里一连串地骂,连几辈子的骂人精典都翻了出来。
“二流子是什么东西?”徐景达用木棒轻敲自己的右掌心,歪着脑袋,yīn恻恻地逼近陈娴雅,活脱脱一街头小混混,这样的人竟然是右军都指挥司同知从二品大员徐成德的嫡长子,可见那位将嫡长子养成这样的老袁氏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厉害。
“徐景达,你别乱来,我给你银子便是,娴表妹才几岁,经不起你吓!”徐景宏终于放弃挣扎,败下阵来。
徐景达示意放开徐景宏,大笑三声道:“早知顽抗无用,却偏作无谓挣扎,真是一身的贱骨头!”嘴dú人贱到让陈娴雅叹为观止。
徐景宏身上的一粒小小玉扣都没逃脱徐景达的dú手,徐景达的目光又瞄向陈娴雅脖子上被紧紧护住的金项圈,“我的首饰都是有册可查的,少了一样我母亲都会追查,你别想打它们的主意!”
徐景宏也红着脖子喊道:“我身上的东西最少也值二百两银子,有这些还不够?徐景达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扬州,你住的地方是陈府,你现在还没本事弃‘徐’姓而不顾,败坏了徐家的名声对你有何好处?”
“爷是嫡长,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徐家都是爷的,爷偏要败坏,你这小杂种管得着!”许是一句小杂种让徐景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