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眼底一片茫然,似乎这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竟然要打爸爸的电话告顾少北的状吗?
会不会太严重了?
还有,她要怎么说,顾少北和自己的嫂子乱lún?
无凭无据,人家只是拉个小手。
“你在维纳斯?”顾俨忽然问道。
“啊?喔,是的,和闺蜜吃饭。”欧诗童傻傻回答。
顾俨那边就带了点笑意,语气温柔,好像第一次见她那样,温和地道:“那玩得开心吗?”
欧诗童委屈地噘嘴了。
许嫣然目瞪口呆,她可是听到了欧诗童的那句爸爸的,欧诗童的爸爸,现在不是顾俨吗?
天,那个富可敌国的。a市大佬!!
“还,还好。”欧诗童余光看到朱红菲捂着脸,哭得越发梨花带雨,顾少北竟然还体贴地给她递餐巾纸。
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一紧。
“是不是少北欺负你了?”顾俨语气一转。
欧诗童差点以为顾俨就在周围看着她,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都快气哭了。
不过,这次她不想再装绵羊,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顾俨平静地道:“别难过,看他回来我教训他。”
欧诗童这时候冷静下来已经为时已晚,想出口说算了,可这句话怎么说出口?
那边顾俨已经又安慰了几句让她好好玩,挂了电话。
欧诗童结束通话后,心跳还噗噗地跳个不停,从小到大,她从来没尝试过告状,还被家长袒护。
这种新奇的感觉,甚至勉强缓和了下她对顾少北的怒气。
而对面的许嫣然,已经被她的胆大妄为惊呆了。
好一会儿,才艰难地道:“顾总要是被收拾了,不会转回头,收拾你吧?!”
“他敢,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欧诗童还有股气梗在胸口。
“可刚刚朱红菲摸他他也没摸回去啊,再说,如果说是亲戚,这样的程度还好吧?你觉得,顾总真的能接受你的控诉?就算,就算他真的有什么的话。”许嫣然同情地看着欧诗童。
欧诗童动作一顿,好半天没说话。
刚刚看到他们jiāo握的手,只觉得生气。
没想那么多,可明明就是前男女朋友,这样握着,就是让人觉得不舒服,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她看似平静地道:“现在放缓未来。总比以后出事好。许嫣然,你记得我们以前考试吧,监考老师都是将丑话说到前头,防止作弊,比抓作弊重要得多,我没觉得自己做错。”
许嫣然伸出一个大拇指:“你牛。”
于是,欧诗童看似平静地吃完了这餐饭,等权叔开车过来接她,她坐在车后座,忽然哇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将额头放在椅子的后背上,滚过来再滚过去:“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权叔莫名其妙:“怎么了?小日子不准了?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看。”
欧诗童哭笑不得:“权叔,你就只记得这个,不是啦,不是,我要是和少北有过了,给你报告行了吧?”
“肯定要报告,从你嫁给顾总那天我就在研究,恐怕比你们女人还有经验,还有顾总家里,三代单传——”权叔似乎忘记了前几天对这小丫头的不满,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自己的生儿育女经。
甚至还告诉欧诗童一个分辨男女的经验。
欧诗童被成功打岔,一路上都没想起自己刚刚的苦恼,等回答房间,那种闯祸了的感觉好像如影随形,蓦然从心口腾起,闷闷的难以消化。
她又生气顾少北的不知道避嫌,又心虚自己似乎也没掌握什么证据,就在顾俨面前告了顾少北一状。
短短时间,她的一条家居裙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