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惦记着。
徐优优抽了纸巾擤鼻涕,“我跑到他事务所找他,他下属说他出差了,一个月后回来,尼玛,躲这么远。茹颜,我跟你说,我再也不喜欢他了,我要跟他绝jiāo!”
“……”不是早绝jiāo了吗。
徐优优絮絮叨叨一路,茹颜没敢送她回家,给她的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徐优优住在她这边。她把人拖进客房,给她简单擦了下,换上自己的睡衣,就回房休息了。卧室里还有一个等着她安抚的男人,茹颜叹口气,她就是如此的受人待见。
一大早,一个尖利的女声响彻整幢别墅,“啊啊啊!臭流氓,不要脸,欧阳南玺我跟你没完!”
茹颜被那声吼吓得心脏狂跳,踩上拖鞋,跌跌撞撞往楼下跑。
欧阳南玺的声音接着传来,“别打,别打,别打了!你自己跑到我屋里来的,能怪我吗!”
“我喝醉了,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躲开!”
“我躲了,我还跑了呢,是你把我抓回来的!”
“胡说,我酒品没那么差。”
“靠,你都jiān了我了还不差!”
门“砰”一声推开,徐优优披散着头发,脸肿的像猪头,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吻痕清晰可见。
茹颜呆愣地看着她,像见到了鬼。昨晚她把徐优优放到了欧阳南玺隔壁的客房,看她睡熟了才走,她怎么跑到欧阳那屋了?
徐优优扁着嘴扫了眼茹颜,趴在她肩膀上哭,“茹颜,我酒后乱xìng了。”
陆泽和季勋也闻声赶了下来,就听茹颜说:“没事,乱个xìng而已,再说跟影帝,咱们不吃亏。”
“……”
“……”
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可被安慰的女人立刻破涕为笑,“你说的对,你的衣服借我穿一套,我去洗个澡。”
“……”
“……”
女人的思维果然不能以常人度之。
早餐桌上又多了一个人,徐优优落落大方,神情坦然,满脸笑容,就跟得了大便宜似得。
欧阳南玺蔫蔫巴巴,嘴角耷拉着,时不时瞥徐优优一眼,跟受了莫大的委屈似得。
另三只默默地吃饭,视线默默地在他们身上停留,默默地围观。
欧阳南玺一拍桌子,“徐优优,你得对我负责!”
噗——咳咳……
除了陆泽,另三只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欧阳南玺鼓着眼睛,从来都是他睡女人的份,从来没被女人睡过,还把他当别的男人睡,简直是奇耻大辱!亏他还觉得徐优优不错,还纡尊降贵的跟她做朋友,他眼是瞎成什么样呀。
徐优优咳的满脸通红,“你昨晚不是也很爽吗。”
爽是一回事,丢人是一回事,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怎么做人,“我不管,你要负责到底。”
徐优优腾一下站起来,“我吃好了,茹颜该走了,去上班!”她拽起茹颜就跑。
茹颜嘴里还含着饭,“等会,等会……”
“你以为你跑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季勋终于忍不住了,一边拍桌子一边笑,直笑得腮帮子疼,陆泽也轻声笑起来,顺便补了一刀,“她昨晚是怎么睡你的?”
欧阳南玺嗷一声,抱着脑袋干嚎,“啊啊啊,你们不帮我就算了,还看戏!啊啊啊,我下一部戏也要签陆氏,徐优优不对我负责我就不走!”
季勋擦着眼角的泪又笑起来,顺便出了个馊主意,“不如让徐优优也住过来,近水楼台先得月。”
欧阳南玺的眼睛一亮,看向陆泽,陆泽轻咳,“我也该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