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接小盛的时候路过书店就买了几本参考书,我也不懂英语,不知道合不合你用,书放在我房间里了你去看看吧,要是不合用明天我拿去换。”
周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本书,她看着书上腰封的字说,“是一年级的,合用,谢谢兰姨。”
“不用谢,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兰姨说就是了,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你千万别不好意思。”
“我知道。”
“那就好,就怕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谢美兰打趣地说,“这点你该学学高登,皮厚得跟堵墙似的,啥都敢伸手问我要。”
说起这个,周安想到几天前那一通闹剧,兴许是“水球”那次他还没有尽兴,主意竟然打到了她的校服上面。
学校有规定,一三五必须穿校服,可那天周安起床后却找不到自己的校服了,她翻遍了家里,最后在天台上看到了湿淋淋的校服,她很确定昨天它还是干的,并且已经被她收进了衣柜里。
“哈哈哈,看你怎么办!”
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家里除了他没有人会做这种事情,这事放在平时周安可能也就这么算了,可是今天是周一,,全校的学生都要穿着校服带着校徽到cāo场上升国旗的,就算是一些周三周五用各种借口不穿校服的顽劣份子,他们到了周一都是穿得整整齐齐,连领子都折得很得体地来学校的,因为大家都不想被年级主任拉上主席台示众。
老油条们尚且都不敢这么放肆,何况是她一个新来的?再者周安也确实是没有胆子做那种事情,她去学校是学习的,她只想安安分分地上课下课,至于其他无关的事,她是沾都不想沾的,一想到她等会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被批评教育,周安觉得头昏脑胀到不行。
有闹铃声从房间里面传出,这是周安预防自己会迟到特意设下的,一直以来她都是在闹铃响起之前就已经出门了,所以今天还是她第一次听到闹铃的声音,原来是一阵鸟叫声。
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去学校了,但是……她的校服还在滴水,饶是周安再怎么想息事宁人这会都做不到了,她转身下了楼,在那个人仰头大笑的时候把勺子里的水猛地泼在他脸上,“你很喜欢玩水?”
高登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有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可身体毕竟不像脑袋那样可以抽离现实,当感觉到确实有水珠从脸上滑落之后他勃然大怒,可那个让他大怒的人早已逃之夭夭,
他站在门口对着自行车的车尾巴大骂,“死村姑,臭村姑,你手欠是不是?!信不信我把它给剁了!!!”
明明是他先把她的校服给弄湿的,明明手欠的人是他,却那么理直气壮地骂人,脸皮,确实真的很厚。
“妈,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谢美兰睨了一眼大儿子,“我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
“我都听到了,就在刚才,和她!”
周安不想被一根手指头直直指着,转身出了厨房。
“看!心虚了吧?我听力好着呢,你们就是在说我的坏话!”
“嚷嚷什么?你没事就出去玩去,别在我跟前嚷嚷的,嚷得我头都疼。”
高登非常不满地说,“妈,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从路边的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了,都说背后说人坏话背后说人坏话,你这当着我的面就说了,我接受不了。”
谢美兰被乱七八糟的一大段话给逗笑,她笑呵呵地说,“是在背后啊,你刚才不是在外面吗?”
“可是我听到了!”
“知道了,那我下次说你坏话的时候小声一点。”
“……..妈!”
“行了行了,不说了还不行吗,出去吧别呆在这里了,热得慌。”
见碗筷已经洗干净只剩擦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