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兄弟跟你闹着玩呢。”
“玩个屁!别说我不知道何书文在那间酒店工作,就是知道,我也不能为了她特意避开。”
“我有跟你说过啊……”胖子见他飞了一个刀眼过来,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以前开涮笑笑就算了,这都毕业多长时间了,还在说,你们不嫌嘴巴干我都要嫌耳朵痒了。”
“登哥你就别否认了,你们两个天天拌嘴,你推我一下我捶你一拳的,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我们又不傻,明白着呢,都是自家兄弟,不会笑话你的,虽然你的招数实在是有点落伍。”
“落你个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张华凑了过来,“什么都没有?连手都没有牵过?”
高登愣住,不知道谁在包房里面抽烟,烟灰洒在他手背上,像是无数小羽毛划过,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看,肯定是牵过了,那嘴呢,亲没亲过?”
“烦不烦?”高登把不断往自己身上靠的张华踹开,“我去洗个手,回来后要是再听到你俩嚼舌根,我就弄死你们!”
胖子一边压低嗓子说话一边盯着门口,他还没忘记高登出去之前的警告,他那个人,整人的本事一流,在大学的时候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实在是不想再遭遇dú手了,他做贼一般小声问,“登哥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你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还能有什么?你就不应该提何书文的。”
“不关事,他一来就那个样子了,跟条咸鱼一样瘫着不动。”
“是吗?我找个机会问问他,”张华从女人堆里收回了目光,“不过你还别说,这何书文是见一次比一次美了,以前那个土里土气的村姑现在在她身上是彻底找不到痕迹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得真是一点都没错。”
“我倒觉得她以前那个样子挺好的,现在,总觉得很陌生。”
“那是人家漂亮了你不敢靠近而已。”
“谁知道呢?”胖子越想越迷糊,一脸郁闷,“你说这两个人咋回事啊?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不能啊。”他们那个时候,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对啊。
“不懂?这就是分手后的无情,你这个谈了一次恋爱就结婚的人是不会了解的了。”
何书文挂断电话后拍了自己的脑门几下,“要你有什么用!连一把钥匙都不记得放在哪……噢,我的天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你没事干嘛蹲在角落里吓人啊!”
高登淡淡地撇了一眼嚷叫着的人,“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看来你做了不少亏心事啊。”
“放屁!”
“这就原形毕露了?一个晚上都装不下去,真是浪费了身上那套名牌。”
何书文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忍住,他就是想找人吵架,别中计!
“哎,你的钥匙不见了?”
已经转身走了的何书文听到这句话立马停下,恍然大悟地跺脚,“原来是你偷了我的钥匙!”
“神经,我偷你钥匙干嘛?它镶金的?”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对,在酒店撞见他的那天何书文还是顺利进了门的,钥匙到底在哪不见的?等一会,现在的问题好像不是这个,何书文瞪着高登,“你竟然偷听我讲电话?!”
“小姐,这里可是我先来的。”
“那又怎么样,你就是偷听了。”
“所以呢?因为你来这里讲电话了所以我这个先来的人就应该自动避让,要不然就是偷听,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
“排场可真够大的,当自己是谁?”
“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是!我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我也是有隐私的!”
“哦,有隐私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