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言惊讶的看了看苏浅陌,再看脸色yīn沉的慕辰灏,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莫非,莫非皇上他,他留着这手帕是因为……
苏墨言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再说什么,知道咬着牙,低着头,手狠狠握成了拳头,不甘愿的道,“原来如此,是在下弄错了,望皇上恕罪。”
南宫翊轻声咳嗽着,道,“苏大公子,你和你母亲这般陷害贱内,目的何在?”
苏扬听到这话,心底一慌,道,“国师大人,事情的真相还没弄清楚,你如何就能断定我们是冤枉了她?”
南宫翊无奈的摇摇头,“哦?不知岳父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就算那手帕不是苏浅陌留下的,那镯子也不是她送的,但是桌子上的yào物却极有可能是苏浅陌下的,找个太医看看那镯子,看看那上面的yào物出自何处,不就明白了?”
南宫翊嗤笑,点头,“还是岳父大人有办法。”说罢,他对身侧的风影道,“不必找太医了,本国师身边就有一个神医,不是么?”
苏扬闻言,脸色大变,谁不知道风影是南宫翊的人,他要是想作假,完全不是难事。
“国师大人,风神医是你的人,就算他查出这镯子有问题,他硬要说没有问题怎么办?”夫人立刻反驳。
南宫翊咳嗽两声,“风神医的医德如何,大家心中清楚,这种事,他自然不屑做,不过苏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如此,太医就由皇上来请好了。”
将选择权给了第三方,是最公平的。当然,慕辰灏是要针对苏浅陌的,所以也并不是真的公平。
慕辰灏点头,道,“姜太医,刘太医,你们是太医院里资历最老的太医,去看看那镯子。”
“是。”今晚的宴会,太医也有参加,所以两人立刻就站了出来,开始检查那手镯。
这两人的资历很深,而且是慕辰灏常用的太医,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两人对着那镯子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好一会才跪在地上,对慕辰灏道,“禀皇上,这镯子是南湘国进贡的不假,也确实是太后御赐的,老臣确实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些残留的dúyào。但这dúyào并未渗入镯子,应该是近两日才泡过的。”
此话一出,大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还没完,另一个太医又开口了。
“姜太医说的不错,老臣也发现了上面的dú物,跟苏夫人说的一样,用久了会让人神志不清,一被刺激,就可能会做出过激的行为来,但这yào物并非是两个月前就泡过的,它没有强烈的渗透xìng,无法渗透玉镯,上面残留的,应该是有人今日反复用yào水泡洗残留下来的。”
“你含血喷人,胡说八道。”大夫人激动的直起身子,原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露出了十分愤怒、扭曲的表情。
“苏夫人,本官虽然不及苏将军位高权重,但在太医院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兢兢业业,从不会做出冤枉陷害人的事情来,你既然不相信本官,就另请高明吧。”姜太医吹了吹胡子,不满的回答。
他是太医院里最老的太医,脾气怪异,除了慕辰灏,通常是谁都面子都看的,所以,听到大夫人否定他的能力,他立刻就不客气的反驳了。
大夫人也知道自己心急说错话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脸愧疚的道,“太医,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女儿就因为那镯子才死去的,这镯子上的yào怎么可能是前几天才沾染的呢?”
姜太医冷哼,“这就要问你了,苏夫人。”
大夫人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苏浅陌见状,一脸失望的摇头,“母亲,我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在家里一直敬重你,这些年,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