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肯定是该得的情报都得到了,再追究没有意思。只得换个话题。
“对了,听说他和他家里断了?”
“表面上的。”
“那诗华呢?”
“慢慢在治疗,应该有机会,就是不知道智力会不会受到影响。婚是离了。”
“你手段够狠的。听说欧阳家够惨的。”
“活该,吃里爬外。”
蓝釉在旁边听得背后凉飕飕的。顾诗华要是知道那件事有夫家的参与,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才嫁到他们家没多久,却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成了棋子。也是顾家臣开窍了,心够狠,才帮她把孩子抢了回来。
“对了,一会儿你也别在家臣面前讲。他好不容易才开心一点。”
“我知道。”
“我哥是在香港……最近在打连城的主意。你要小心点,我看他是贼心不死。”
任啸徐抬起头来看着蓝釉:“小蓝,看紧点他。免得又被我哥勾了回去。”
“放你娘的屁,爷是那种人?说了分了就是分了。”
“那你和蓝釉抓紧时间办事吧。”
“办什么事啊!”
“你们俩定了,我才能安心。省的我哥又闹腾。”
季泽同气不过,推了他一把道:“活该你被他闹一辈子!”
“好了。”蓝釉把人圈在怀里。
“你别碰我,我还不知道你他妈是受人指使……”
“我冤枉啊……我,我对你那么好……我冤枉啊!”蓝釉捶胸顿足。连忙拉着任啸徐要解释。
“算了吧,你是不是受人指使,他还不清楚?他小季爷是什么人?心里门儿清。真不喜欢你,在飞机上就能把你扔下去。”
“我真的冤枉!”蓝釉抱着自家男人赌咒发誓,“我没有任何居心,我唯一的居心就是你……”
“切……”季泽同一脸嫌弃的要把人推开。
顾家臣拿了衣服跑过来,就看见蓝釉抱着人撕心裂肺的解释,软硬兼施的哄着。季泽同一张小脸铁青着,好像很生气。
“这又是……怎么了?”顾家臣一边帮任啸徐换衣服一边问。
“小俩口吵架。不管他们。”
季泽同闹了一阵,把蒲扇往桌子上一拍,冲蓝釉吼道:“点菜!想饿死爷?”
“行,行,我有错,我赎罪。我下厨。”蓝釉拎着他的蒲扇一溜烟儿跑到厅内去了。
顾家臣看着季泽同的脸色,又看了看任啸徐,轻声问自家男人:“可以给他吧?”
任啸徐点点头:“给吧。”
“咳——”顾家臣清了清嗓子,道,“泽同啊……那个什么,我和啸徐,买了个东西,送给你们。”
“给谁?”
“给你们。”
“你们是谁?”
“就是你,和蓝釉。”
“啥玩意儿,不要!”
“你看看嘛!”顾家臣祈求似的从兜里掏出来个宝蓝色绸缎的盒子,从桌上推过去给季泽同。
季泽同没接,只是说:“什么东西……”
“这个,嗯,啸徐从昆仑弄过来的。”顾家臣把盒子打开,柔软的天鹅绒垫子上,两块晶莹剔透的烟青玉,雕成干净的竹节状,竹节上挂满了细小的叶子,上段一个小孔,穿着黑色的线。
“别的青玉颜色都浓,很脏的,不好看。就这块儿质地特别通透,啸徐说你喜欢竹子,就雕给你,是一对儿的,你和蓝釉一人一个。”
季泽同倒是不稀罕这么块玉,不过他爷爷的手杖上那块烟青玉,被他寻了35颗墨晶,穿成手链,至今还在手腕上带着。有这么个竹子挂在脖子上,也不错。
他喜欢竹子,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