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到底哪里来的信心,怎么永远都这么沉稳呢。”
“不是永远,面对我男人的时候,我就沉稳不了。”
“你说妖非离?”
“嗯。”
“他人呢?”容兮一把拉开一张梨花木椅,坐到郁染染对面,很慎重的看着她:“你说你都六个多月了,什么垃圾事情也该处理好了吧。怎么还不过来?”
“他不在他派遣过来的属下都折腾的我心烦,如果他真的过来了,那还得了。”
每天穿的衣服,用的伙食,吃的瓜果生鲜,野味闲嘴,他都管到了底。
她稍微有一天迟点睡,过几天,芙蓉玫瑰就守在一旁,从吃完晚膳开始就催她早些睡觉,说是要把前几天没有休息够的都补回来。
她稍微翻了几本书,明目的汤yào瓜果第二天就会翻倍。
虽然不在她的身边,但是她总是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不然,他的信怎么可能每天雷打不动的到了呢?
虽然很久以前开始,她就没有看了。
那个小气的男人大概也是气到了,所以也不写信了,直接画图,简洁明了,每天让玫瑰去收信,然后摊开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第二天再换新的。
一幅图,总能把他的心思都表达的淋漓尽致,那龙飞凤舞的笔画大概可以看出男人写信时候用的力道。
定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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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就一点都不想他?”
“当然想,但是我知道他现在的处境稍微有些糟糕。早些时候不去催他,是想给他时间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过师傅你放心,我已经跟芙蓉和玫瑰放过狠话了,他估计听到话,会迅速的处理好事情过来。”
容兮挑眉:“你哪里来的信心,你说让他过来他就会过来?而且还是如此隐晦的提示,天下男人一个样,要是信的住,母猪会上树。”
“……”郁染染感觉门的方向一闪而过一个人影,视线飘移了过去。
那身形,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岑长老?
“你要是想要他过来,不如自己写一封信过去催催,当初我就不看好你们,现在也是。”
“若是真的不看好,师傅你为什么在我面前经常提到他?”
容兮那叫一个怒啊:“那不是因为你这上好的明珠被他误打误撞的给蹭了麽,不仅蹭了,还有了小明珠,这不是将错就错了麽?”
郁染染笑着放下手中的毛笔,修长柔美的手在桌面打着圈圈:“知道师傅你心疼我,但是我和非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只能这样了。”
“就没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只要他永不负我,我这辈子认定了他。”
“永不负你?”容兮喃喃自语,心中某个角落忽然被撞击了一些,坚硬的心肺忽然柔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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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总是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对我的感情问题看的透彻,那么你自己的呢?身在局中,你看透了几分?”
郁染染妖娆的风眸中氤氲着一层浅淡的光辉,静静的看着容兮,她等着她的回答。
岑鸠渊都打算和白紫涵解除婚约了。
不仅如此,还要算计她哥。
这份用心,虽然不算太道德,但是对于岑鸠渊这个人来说,最起码可以证明他对师父的用心,不算轻。
“师父你就不打算试试?这三个多月,你们的感情进展到哪一个地步了,可曾有突破?”
“除了牵个小手,就没有了。”
“……没想到师父你出生于寒冰皇族,竟然还保守的可以。”
“那是因为岑鸠渊进攻太猛,吓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