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有,没有……”
大惊之下,庄觅珠摇摇坠地,她身子本就虚弱,又坐到冰冷的地面,顿觉小腹处又是一阵紧缩,那绞痛的感觉袭至全身顿时痛得她整个人都蜷曲如虾。看她痛成那样,锦瑟心疼不已:“少将军夫人,你血口喷人,我们夫人清清白白从未与人私通。”
华青弦只是冷笑,又装模做样地拿起帕掩了口轻咳,好一阵才又不温不火道:“你说你们家夫人没有与人私通,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一日钻狗洞的是什么人?”
“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闻声,华青弦又咳了起来,一双妙目向天雨使着眼色,天雨意会,又替她开口道:“需要请你们园子里的姑娘们都出来对质么?可不止是我们少夫人瞧见了,她们可都瞧见了。”
“那个根本不是……”
不等她将话说完,天雨眸光一冷,尖锐道:“所以说,真的有这个人了?”
一语出,锦瑟顿时明白又着了她们的道,连忙摆手道:“不是,没有,没有的……”
有时候,你承认自己的错会让人认为是委屈求全,可有时候,你否认一切也会让人认为是在yù盖弥彰,是以,锦瑟的反应看在老夫人和王爷的眼中,便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老夫人寒着脸,用力将凤仗重重挫地,摄政王却是怒容满面地拍案而已:“阿珠,到底有没有那个人?”
是男人就不可能忍受那样的奇耻大辱,更何况老夫少妻这样的组合,也就更加让人不安。摄政王虎目凛凛,似是要将庄觅珠生吃入腹,庄觅珠蜷在地上,心头的温暖一点点流逝,一点点消弥。她早就知道的,这世人靠人不如靠已,除了自己,她不能相信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王爷,那个人是大夫啊!是来为妾身请平安脉的大夫啊!您要相信……啊!相信妾身……是清白的。”痛意袭来,庄觅珠疼得满脸是汗,可唯有锦瑟心疼地扶着她的肩,就连王爷,也只是远远地站在那边,再不肯靠近她一步。
“请大夫不递牌子到外院找管事,为何要钻狗洞?”
剧烈的疼痛让庄觅珠浑身抽搐着,她半坐在地上,凄然地看着摄政王:“王爷,妾身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
声落,她泪如雨下,却还哽咽着继续:“内院的女子,谁不想要子嗣傍身?妾身也是人,妾身也会害怕,王爷大妾身那么多,妾身唯恐有一日就……这才急着想要个孩子,可是,王爷这样的年纪想要让妾身受孕毕竟是难,妾身情急之下便找那大夫抓了几贴促孕之yào,没想到服用之后就真的就有了。妾身有了这孩子,心里是即欢喜又害怕,欢喜的是妾身终于有了王爷的孩子,可害怕的却是这是吃yào吃来的孩子,妾身心中惶恐,才会想要大夫再过来替妾身瞧上一瞧,可妾身又害怕这件事让王爷知道了王爷不高兴,这才瞒着管事,偷偷让那大夫从狗洞里进来,又从狗洞里出去……”
言至此处,庄觅珠哽咽不能成语,却还是扑倒在地紧紧抓住了王爷的衣袍:“王爷,妾身是清白的,孩子也是王爷的您不信妾身,妾身不怪您,毕竟是妾身做错了,可是孩子……孩子是清白啊!他已经不能来到这个人世,妾身不忍心让他再被人辱没了出身,他真的是王爷的骨血啊!王爷,您相信我……”
情真意切的一番话出口,摄政王终究还是动容了。庄觅珠本就生的柔美,如今又是一幅病西子的模样,他越看便越觉得心疼,情不自禁地便唤了她一声:“珠儿……”
“王爷,该说的话妾身也说完了,妾身愿以死鸣志,以证清白。”说罢,庄觅珠突然扑向花厅中的石柱,只听‘咚’的一声响,她头上瞬间便绽开一朵血花,摄政王大惊失色,飞扑上去接住她软滑的身子,失声大叫:“珠儿,你怎么这么傻?”
庄觅珠满脸是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