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要怎么跟他解释未来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她一直不敢冒这个险,只能默认自己是笙华郡主,随着笙华郡主的动向起伏。
但,她看到他如此苦恼,她真的很想跟他坦白,想对他说,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所以,他不用为她背负这些不必要的事,只是,还是开不了口……
不愿她太过内疚,夜云朝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哄孩子一般温和道:“和你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师父和西洛接触得太近不是好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病秧子?”
点点头,他肯定道:“自然是要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去会会一个老友。”
“谁呀?”
“明君澈。”
“……”
也就是要去整理西洛那个前太子的事情了么?
还真是没想到啊!自己身边人的身份一个比一个令人乍舌,明君澈若是和西洛的前太子有关,那么,换个角度来看,他是不是可以直接自称为前太子?以那样尊贵的身份重回西洛的话,以明相之能,君临天下将指日可待,怪不得他会如此慎重,也怪不得他一定要接回两个孩子。
原来,原来竟是如此……
——一晚上折腾下来心情就跟过山车一般上上又下下,下下又上上,华青弦几乎等于没有睡过。是以,待夜云朝走后,她又躲进被窝里睡了个回笼觉。
许是累级了,她一觉黑甜直睡到日上三竿,期间老夫人和王妃都派人来请过,听说她还睡着便没有让人来叫醒,她就那么恣意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后,华青弦懒懒赖上床上不想动,可想到老夫人还病着自己这么睡下去实在有些不像话,这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腥松地去洗漱。
方穿戴整齐,便听说前厅来了客,一问之下,竟是柳侧妃和庄觅珠。
黄鼠狼给鸡拜年,分明是没安好心。
华青弦擦了擦手上的水,对天雨使了个眼色后,便一身爽利地去前厅迎客去了。
“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笑笑地开口,华青弦满眼‘惊奇’,要说她这绮兰阁的风水可是不太好,以往她还没嫁人的时候,这两位可是鲜少会过来,今儿个她已是客了,她们倒巴巴地过来了,莫说她这个旧主人惊奇,怕是整个王府的下人们也有话题八卦了。不过,这两们可从来就不是省油的洒,既然都打上门来了,她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怕也是难以应付的。
柳侧妃素来和华青弦不合,倒也没掩饰什么,只不冷不热道:“倒不是我想过来,是阿珠要来,我陪着她罢了。”
闻声,华青弦笑笑地瞥了庄觅珠一眼,见她气色比起昨日似是更差,脸上的粉压得极重也掩饰不住她的苍白孱弱,就这样的身子还跑来外面吹风?
“你不是身子不爽利么?为何还要过来我这里。”华青弦笑得意味深长,那一声身子不爽利是说给庄觅珠听也是说给柳侧妃听的。昨日她也干了不少的事,包括她北燕居那边的狗洞,按理说庄觅珠如果是真的小产了此刻应该是不宜下床的,可她强撑着跑来自己这里是要干什么?向所有人证明她和她的‘胎’都是好好的么?这是否也太冒险了一点?万一本是可以不滑胎的,给她这么折腾掉了岂不是赔的更大?
不对,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庄觅珠这丫头城府极深,若孩子还在绝不会这么冒险,除非……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嘴馋了,想来你这儿讨点吃的。”说着,庄觅珠又不好意思地一笑,解释道:“最近害喜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难受得厉害,昨晚上老夫人送了些你做的那种叫铜锣烧的小点心过来,我吃了很对味口,也不反胃了,所以才想来麻烦你,要是你还有多的,就给我带点,要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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