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见明相不信,萧炽凌厉的眉锋一竖,又铿锵有力道:“老夫见到内子后,内子又带老夫去见了另一个人,她跟老夫说了一个秘密,是关于那两个孩子的。”说着,又激动地看向明君澈:“相爷,能否随老夫去见一个人?见了她,您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您最想知道的那个秘密。”
“将军想要我去见谁?”
“摄政王妃。”
闻声,明君澈彻底怔住了,摄政王妃?
怎么会是她?
——
一觉黑甜,华青弦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未起床。
泌兰过来叫了她几次,都被夜云朝给赶走了,好容易等华青弦自己醒来了,她想上前侍候,夜云朝一记冷眼飞来,她又苦着脸乖乖地退了出去。
浑身酸痛难忍,华青弦想要翻身下床却感觉手脚都不似自己的了一般,看着床边还瞅着她嘿嘿傻笑的男人,她真恨不能一爪子挠花他的脸才解恨。只是,不是都生过两个孩子了么?怎么这洞一次房居然能疼成这样,她试着挪了一下身子,双腿间那种感觉,让她真恨不得去死。
“笑什么笑?还不快过来扶我?”她都疼成这样了,那个死男人还一幅中了五百万的表情,她怎么能不恨?
屋里没有丫鬟,夜云朝便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坐到床上半抱着她起来,拿了个软枕让她靠在背后,他心情极好地问:“阿弦,要我替你穿衣服么?”
“你想得美。”
又想占她便宜,她才不上当。
“阿弦,我好高兴。”
翻他一记白眼,华青弦恶狠狠地道:“吃到ròu了你当然高兴了。”
“吃ròu?”初听这个说法,夜云朝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忽而咧嘴大笑:“这个说法不错,我喜欢吃ròu。”
被他这么一说,华青弦自己反倒闹了个大红脸:“你,没正经。”
自醒来后她一直拧着眉头,就连坐着的姿势都有些不对,他不禁想到了自己昨夜的粗蛮,于是放软了声音问:“还疼吗?”
“当然啦!不然你试试?”埋怨着,华青弦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痛呢?跟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了一样,特别是那里,特么的都怪这个死男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呢?
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简直差点要了她的命。
“真的很疼?”她时不时便咬唇的模样让他不安,于是下意识地撩起被子:“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伤到了。”
他的动作太直接,华青弦瞬间便花容失色,惨叫道:“不要,你……住手……”
见她飞快地盖住自己luǒ露的双腿,他失笑:“挡什么?昨晚上又不是没有看过?”
“那也不行,不许看。”男人都是禽兽,在这种方面可不像女人一样可以忍耐着,万一他看着看着又开始有了反应,自己还要不要下床了?
更何况一会儿还要回门呢!她可不想让别人抬着回王府。
“你毕竟是第一次,我昨晚又没控制住力道,还是让我看看吧!万一真的伤到了……”他虽医术不如骆惜玦,但毕竟也比一般的郎中要厉害,更何况,这种私密的事情他怎么能够请郎中?自然得自己亲力亲为了。
呸!不要脸,还找借口是担心自己伤着了,还说自己是第一次……等等,什么叫她毕竟是第一次?
华青弦脸都绿了,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看着夜云朝,那表情,活像被雷劈了千万次一般:“你刚说什么?”
“说你万一伤到了。”
“前面那一句。”
“说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
“唉呀!也不是这一句。”华青弦急了,撑起身子就要去挠他,结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