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醒来后就被自己两个儿子抬回了家,安安静静地养病去了。
预计之中的结果,只是苦了大兴的一片孝心,华青弦知道他心里难受,于是便对阿十使了个眼色,阿十这回倒也没和她抬扛,很快便走到了大兴的身边,好哥们似地拍了拍他的肩,道:“盖新房子的银子不够,可再加盖一间茅屋的银子还是有的。”
“华大哥,你是说……”
点了点头,阿十坦然道:“我和阿弦商量过了,你和玉娘暂时就搬到我们家住吧!在后头重起一间茅屋先住着,待日后赚了银子,再盖新屋也不迟。”
“那怎么好意思?”
与父亲断绝关系这件事虽然让王大兴觉得难受,但最让他着急的,还是自己和玉娘的未来,怎想到,他还没开口,华青弦却又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又怎能不感激。
“说起来,这也是阿弦给你们造的‘孽’,她捅的篓子,自然得她来填了。”说罢,阿十瞥头梭了华青弦一见,见她似是对自己用的‘造孽’这个形容词颇为不满,他又笑着拍了拍大兴的肩,十分爽快道:“所以,不用客气,这是我们该做的。”
“华大哥,大恩不言谢!”
“哪里,我身子骨不好,阿弦和孩子们日后要仰仗你的地方很多,要谢也是我谢你。”他迟早是有走的一天,报不了华青弦的收留之恩,给她日后寻个依托也不错。这王大兴看着实诚,人也老实,该是个可靠之人,他现在拉他一把,日后,他定也不负所托,会替他好好照顾她们母子三人。
想到这里,阿十拧眉,他刚才在想什么?让大兴替他好好照顾华青弦母子三人?替他?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华大哥你快别这么说了,日后,只要嫂子需要,大兴自当尽心尽力。”
“那咱们就都别客气了,赶紧回家吧!”
“哎!”
应下这一声后,王大兴双眼有点红,心中一时感慨,竟是连再说一句话的心情也没有了。原来,一脉同承的家人,有时候还不如几个外人待自己亲厚。
就这样,王大兴和玉娘搬进了华青弦家的那两间破茅房内,因房舍不够住,阿十和大兴又张罗着在后院给他们两口子连夜加盖了一间小茅屋,那天晚上,除了两个孩子,谁也没有睡。大兴和阿十一直在盖房子,而华青弦则拉了玉娘缝了一晚上的鱼网。
玉娘不知华青弦想干什么,但,自打和王家彻底断了这关系,玉娘的心情就格外的好。又想到华青弦做的事虽不一般,但每一次的结果总是让人惊喜不断,想来,这一次也同样不会例外,于是她也没有多问,只认真地陪着她不停地缝着,直到翌日清晨,阿十和大兴盖好了房子到前面来吃早饭,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一晚上的东西是什么。
“嫂子,这东西叫*阵啊?干什么用的?”
闻声,华青弦也不急着回答大兴的话,只道:“忙了一夜你们也累了,吃过早饭后你和玉娘先好好休息,傍晚的时候,嫂子要带你们去干件大事儿去。”
“我还不累,要是嫂子有事现在就吩咐,我给你办完了再回来休息也没问题。”
“不急,休息好了才会有力气,况且,你们不睡我也是要睡的。”
“那成,都听嫂子的。”
吃罢饭,大家各自回房,各自休息。
一进屋,华青又弦苦了脸,尼玛,应该让大兴再盖一间屋的,她都睡了几天的地铺了,再睡下去搞不好以后会得风湿。腹诽着,华青弦忍不住回头看了阿十一眼,发现那家伙简直是一点自觉xìng也没有,客气话都没有一句,便自顾自地爬上了她的床,整个人还摆成了个大字,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她留。
“喂!我可是女人耶!我都睡了几天的地铺了,你今日个是不是也发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