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川低语道:“央儿,我能吻你吗?”
未央怔了怔,就连在他怀中的身子也因这句话僵了僵。
而此时他的唇却已经覆了上来,带着醇香的酒气,惹人迷醉,深情的吻着她。
未央被动的任由他吻着,或许是她有几分醉意,半响后才反应过来,用力将他推开。
她起身脱离他的怀抱,推开半步的距离,仓皇的逃离了,留给他一个清清冷冷的背影。
云洛逸川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并没有起身,唇角溢出淡淡苦涩的笑,于是斟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不知醉意的猛灌着。
他已经不知道到底要怎样做他才能挽回她的心。
站的远远地白眉见未央一路离开,才转身回到凉亭,正见他喝着闷酒:“皇上,您身上还有伤,少喝点吧!”
云洛逸川只觉头晕目眩,只是这时他却还能感受到心脏传来的阵阵痛意:“她都不在乎了,朕又何必顾惜着!或许死了与她与朕才都是件好事。”
白眉担忧的劝道:“皇上,夏才人不过是一时没想通,这感情的事也急不来呀,还是再给她一些时间去接纳皇上吧!”
云洛逸川看着杯里微漾的液体,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人这一辈子错了就是错了,朕错哪了?错在朕做了皇帝?还是错在告诉她杀母的仇人?又或者是将她培养成了杀人如麻的将军?”
白眉看他伏在冰冷的石桌上,不停的灌着自己酒,不停的数着与她的往事:“皇上,老奴求您,求您就别再折磨自己了。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将皇上推到如今的这一地步。”
云洛逸川摇摇晃晃的起了身,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白眉,笑了笑:“老东西!”
话落,他便抱着一坛女儿红踉跄的在湖边一步一步走着,雨水洗礼着所有的肮脏,他不是没有心,在那样yīn谋诡计算尽的深宫,他早就累了。可又能怎么样?
白眉看着他在湖边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的爬起来,他看的揪心,可这时的他或许就应该一个人待会。
白眉不由得回想起了从前,那时云洛逸川如同未央也是个简单而又快乐的孩子,只是从婉嫔死后,他便肩负起了所有报仇的计划。
有一日在花楼里秘杀皇太后的事却被五岁的未央不幸听见,白眉凭借着如意玉镯替云洛逸川找到了她,他曾三番五次的劝他去接近未央,他却始终不听劝。
后来逼不得已白眉只好制造了他和她的一次次偶遇,但最后他始终不忍去伤害她,便决心离开。
只是没想到五年后他遭遇刺杀却再次遇见了她,实则他并不知道,这都是白眉在背后一手的安排,因为他最信任的人是白眉,所以自是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白眉想要让他利用夏文公的势力登基,如此在他坐上皇位便是十拿九稳的事,也因为这样他才铲除了害死婉嫔的人。
只是当他大仇已报,决定离开朝堂时,才发现晚了,因为苏家的人正对他虎视眈眈!
白眉见他倒在湖边便没再起来,连忙跑了过去,才发现他周围的泥土皆被染了血迹,手掌裂开的伤口不停地滴着腥红的液体。
白眉有些慌了,忙的将地上的云洛逸川扶上马车,一路径直赶回了皇宫。
当玉娆雪看到这一幕立即召见了御医:“苏御医,皇上体内的dú怎么样?”
苏七酒不急不缓的说道:“暂时是被一颗丹yào压制住,无碍,只不过娘娘的这颗丹yào只能暂时保皇上无忧,日后的情况很难说。”
玉娆雪尤为担心的看着他:“本宫只需要用半年的时间找到解yào,还请苏御医定要保皇上半年无忧,本宫要出宫一趟,将这事告知父亲,他手上人脉广,一定能找到的。”
苏七酒边收拾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