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氏亲自做的菜都偿不出来,只知道这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你们俩喜欢吃就好,天色不早了,吃完后梳洗就歇了吧。”王氏抚了抚袍子起身,对二人jiāo代后便同徐嬷嬷离开了院落。
“娘,慢走。”未央说完,几筷子便吃完了饭。
随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便准备歇下了。
谁料她刚熄了烛火摸索到床边就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未央挣扎了番:“你是谁?”
云洛逸川那双桃李缤纷的眼眸变得幽深,幽深如阎罗般的大殿:“为什么宁愿去找他也不愿向朕开口?”
未央回过头,平静的看向他:“跟皇上开口有用吗?还是皇上一挥霍就要给夏府赏金千两?从而这一举动又引来众多非议,我未央便又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
云洛逸川狭长的眼睛轻轻地眯了起来,仿佛午夜绽放的昙花一般,散着神秘而矜傲的眸光,他的手搂在未央的腰上:
“你不必说气话来气朕,当初你与秦墨寒之间的事成为陵安城的流言也能怪朕吗?若你当日没有去赴约,后面还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吗?”
未央淡漠的语气没有一丝情感:“妾身没有气皇上,当然也不敢气皇上,当初的事妾身也已不记得了,皇上说是妾身的错那便是妾身的错,皇上说羽书的死是妾身害的那便就是妾身害的,总之皇上什么都是对的。”
云洛逸川垂眸凝望着她:“朕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也不是来跟你说往事的,羽书的死朕没有怪你。”
而未央却最不愿提及云洛羽书,这些天她好不容易忘了,如今却又全然的记起,心里免不了难过:“你走吧!”
云洛逸川眸光清冷,唇角的笑意含着三分嘲弄:“既然朕来了,今夜自然不会走的。”
未央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她总会用淡漠的态度去对待他:“皇上想要留下,妾身不会赶皇上走,妾身去偏房睡。”
云洛逸川俊脸冰冷的令人害怕:“朕没准你走,你也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未央的身子顿了顿,半晌后才道:“三年之后,妾身一样会离开。”
此话一出,让云洛逸川一把将她拥紧了在怀中:“三年后的事情三年后再说,朕只知道现在你是朕的。”
未央不明白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话总能触动着她的心房:“皇上,你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云洛逸川拧了拧眉,对于这个问题感到很不解:“你在质疑朕?”
未央平心静气与他说道:“皇上长期处在高位,身边的女人对皇上又有几句实话?几分真情?人人都畏惧你的身份,人人都渴望从你那里得到权力,满足本身的虚荣心。
可我的爱情里,不是权力,不是金钱,也不是yù望,在爱情中没有谁比谁卑微,也没有谁比谁高贵,两个人是平等的,我们现在连平等都做不到,皇上怎样让妾身爱上你?”
云洛逸川抿唇笑了:“央儿,你早在五年前便教会了朕如何去爱上一个人,朕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时,只是在那一瞬间便轻而易举占据了朕所有的心,这一辈子便再也无法将你从心中去处,说到底,朕应该谢谢你。
你说的没错,但央儿你要知道,朕不会用权力压迫你,也不会因为朕是皇上就觉得高贵与你,当你带着偏见之心去看一个人的时候你是看不到真实的他,朕以后会让你明白不是所有帝王都滥.情或是无情。”
他的话萦绕在未央的心上,的确这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看遍后宫斗争的女人早已在无形中存在了偏见。
云洛逸川抱起了未央放在床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央儿,我们不吵了,也不闹了好吗?寒山寺那边朕已经安排了人顶替你在那里思过,往后你要在陵安城做什么都要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