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手取下,却被皇太妃制止:“哀家送给你,你就拿着,莫不是要拂了哀家的用心?”
未央大概明白,这支簪子是身份的象征,如此宫中便没人敢擅自动她,而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各个宫里。
此刻未央宫里同样也得了消息,入画正说与玉娆雪听。
玉娆雪一手抚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神情却格外平静:“本宫现在只想好好养胎,可没精力去管那个夏贵人。
她不过是蝼蚁之辈,还用不着本宫出马,一些人就会按耐不住。”
入画若有所思的点了头:“娘娘说的是,只要娘娘诞下皇子,苏贵妃见了娘娘都还不得低头,更何况那没有什么根基的夏贵人。”
玉娆雪侧卧在美人榻上,放下了手中佛教经书:“本宫乏了,且让她们各自去斗吧!”
入画上前搀扶着她起身:“奴婢服侍娘娘歇下。”
玉娆雪也便躺在了床上,似又想起什么,对yù要转身出去的入画问道:
“对了,本宫记得皇上安排了阿紫前去清心苑侍奉,素日里本宫待阿紫不薄,你且让她长个眼睛就行,不必多管闲事。”
“是,奴婢明白。”入画妾身应了,便走出了宫殿向清心苑去了。
与此同时的御花园内,苏洛正摆了一桌宴席和众位妃嫔坐在一起闲聊,女人的话题免不了谁得了恩宠,谁又得了什么好的赏赐。
皇甫梦瑶当然也听说了夏姝一事,便在饭桌上提起,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夏未央和夏姝其实便是同一个人。
苏洛听了也没在意:“瑶妃太紧张了,区区一个夏贵人又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皇甫梦瑶接而说道,其目的是为了让苏洛去看一看那夏未央,这里面的奥秘,只要她一参便能透:
“那是因为贵妃娘娘没见过她那张貌美无双的容颜,怕是这宫中无人还比的过她,皇上现在对她是不温不热,但依臣妾来看,夏贵人荣宠圣恩不过是早晚的事。”
苏洛心里清楚,瑶妃想要借她的手对付夏贵人,所以始终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长的再是好看对皇上一无是处,又有何用?”
但皇甫梦瑶句句说中苏洛的要害:“贵妃娘娘的爹苏大夫是官居高位,可也别忘了夏贵人的母亲王氏的亲姐姐可是皇太妃,再则皇上可是皇太妃一手带大。”
苏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饭桌上的妃嫔也都面面相觑,这宫里除了皇上,还没人敢公然顶撞苏洛。
苏洛面色yīn寒,嗤了一声她:“呵,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皇甫梦瑶见达到效果,起了身:“这个臣妾也不好说,还是贵妃娘娘自己拿注意吧!皇上还邀了臣妾赏月,就先告退了。”
苏洛眼见她离去,气恼的一拍桌子,一旁的六月劝道:“娘娘可不能出这个头,瑶妃明显是让娘娘去刁难夏贵人。”
苏洛目光凝在那个背影上,袖底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本宫何尝不知道,只要她在这宫中安分守己,本宫倒也不想去为难她。
可是她才来宫中一日,这风头可就盖过了本宫,不给她一个下马威,往后本宫还如何治理这后宫?”
六月不敢再说话,只怕是谁在劝言谁便要倒这个大霉。
几日后苏大夫往宫里走了一趟,一来是说朝堂的事,让苏洛向皇上谏言封相一事,二来便是商量着苏洛在宫中的事。
只是这一月的时间,皇上几乎都不曾去过清心苑,就在苏洛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时,云洛逸川却突然翻了她的牌子。
关雎宫的人每日都会在乾祥宫外守着,也就是得了皇上留宿在谁宫中的消息便向苏洛回禀。
起初苏洛对这事毫不在意,只是受过几次恩泽之后,她渐渐地也开始盼着皇上能过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