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还可见美丽的姿容。
房里头立刻有人迎上前来。
“琼娘,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一个小丫鬟忙上前来笑问道。
“进去,进去再说。”琼娘难得高兴地笑答道,末了,买过门楹,又朝那丫头问道,“大夫人呢?”
“夫人才在榻上歪着,听说下午谢府里头要来人,想着是不是可以……”屋内一个婆子凑上前来说道,说道最后一句又动手做出动作。
琼娘懂是“摸骨牌”,其实这些年大夫人也着实是不容易的,这院子里头没个男人的,也不怪大夫人爱打骨牌,平时也就打牌、听戏、赏花得以打发时间……
正歪着的谢珍听得一大伙人进来,莫名有些烦躁。
“大夫人?”琼娘进来唤了一声。
就听着一声懒洋洋地回应:“没睡,进来吧。”
琼娘进来了,说了些库房里头的情况,谢珍仍旧闭目懒洋洋地撑着额斜躺在榻上,没有兴趣,也没撵人走。
琼娘自觉无趣地住嘴,方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夫人,您瞧瞧这款首饰吧。”
这时谢珍才睁开眼来,入目的是款金玉步摇簪子,只是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目,成色普通,这镶金部分虽是真金,这玉……也只属中等,不是什么极好的行货,可是……这样式,是颇好的,不对,是压根没有见过的款式。
这时候谢珍竟然坐正身子,伸手去拿那簪子,谢珍这一拿,远处的丫鬟婆子都瞧清楚了。
每一处的设计都很独到,看得出是用心思做的。
“今年的首饰是找哪家打的。”谢珍说道还不待琼娘回答又道,“赏。”
谢珍这般说琼娘并不觉得奇怪,只是……
“就这簪子吧。”
显然谢珍是说去白马寺时就戴这簪子。
待谢珍将簪子放回盒中,琼娘忙道:“夫人,这簪子……”
“嗯?”
“这簪子不是今年打的首饰,是人送来的。”琼娘忙解释道。
显然一屋子的人都讶了下,送簪子,莫不是女眷送的?
谢珍也是这么想的忙道:“哪家夫人送的,眼光不错。”
琼娘放下手中的锦盒,朝着门口走去,她将那些丫鬟婆子们都撵了出去,又关上门后,才坐回榻前的椅子上。
“回夫人,琼娘当时也只是瞧着这款式新鲜,从没见过类似的,所以才拿了来,哪里晓得是那……庶出长子……。”
琼娘特意在谢珍面前改了对“靳南衣”的称呼,也察觉到谢珍的神情顿改,忙着解释道:“夫人,钟翁说是那边送错了,要奴才再送过去,奴才也瞧着这簪子可能是送错了,包上了便错了盒子……可是这送错了也不好再换回去,便是留下用吧……”
琼娘忙说着自己的想法,谢珍凝着榻旁案桌上那盒子,说实话她也没找到合适的首饰,这首饰也是目前见到的满意的一个,留下又觉得不妥,毕竟是仇人的儿子送来的,就算是个满意的,带着也膈应的紧。
琼娘见谢珍脸色yīn沉,便猜到主子在想什么,忙道:“主子这日子进了再去找样式难,况且这不过是那人安置的礼品,兴许只是他家小厮随便买的,都没过那人的眼的。”
“琼娘,去我柜子里头将那日我那侄子送来的那块昆仑美玉拿去琢了,再拿一锭金子出来,就照着这个样式来做一副。”谢珍觉得琼娘说的有些道理,又想了想,再道,“钟翁说得对,这盒子便送回去吧。”
琼娘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拿这个叫人打一副。
因着九月二十二日马上就要到了,琼娘领了命忙去找人做去了。
琼娘去了城南玉石店,将那簪子拿出来的时候,长安属顶级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