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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集文武议所从,曰:“北海、长乐,俱帝

    室近亲,今宗-不移,我yù受赦,诸君意何如?”在坐莫不失色。军司崔光韶独抗言曰:“元颢受

    制于梁,引寇仇之兵以覆宗国,此魏之贼臣乱子也。岂唯大王家事所宜切齿,下官等皆荷朝眷,未

    敢仰从!”长史崔景茂等皆曰:“军司议是。”欣乃斩颢使。光韶,亮之从父弟也。于是襄州刺史

    贾思同、广州刺史郑先护、南-州刺史元暹亦不受颢命。思同,思伯之弟也。颢以冀州刺史元孚为

    东道行台、彭城郡王,孚封送其书于魏主。平阳王敬先起兵于河桥以讨颢,不克而死。

    魏以侍中、车骑将军、尚书右仆shè尔-世隆为使持节、行台仆shè、大将军、相州刺史,镇-城。

    魏主之出也,单骑而去,侍卫后宫皆案堵如故。颢一旦得之,号令己出,四方人情想其风政。而颢

    自谓天授,遽有骄怠之志。宿昔宾客近习,咸见宠待,干扰政事,日夜纵酒,不恤军国,所从南兵

    ,陵暴市里,朝野失望。高道穆兄子儒自洛阳出从魏主,魏主问洛中事,子儒曰:“颢败在旦夕,

    不足忧也。”尔-荣闻魏主北出,即时驰传见魏主于长子,行,且部分。魏主即日南还,荣为前驱

    。旬日之间,兵众大集,资粮器仗,相继而至。六月,壬午,魏大赦。

    荣既南下,并、肆不安,乃以尔-天光为并、肆等九州行台,仍行并州事。天光至晋阳,部分

    约勒,所部皆安。

    己丑,费穆至洛阳,颢引入,责以河陰之事而杀之。颢使都督宗正珍孙与河内太守元袭据河内

    ;尔-荣攻之,上党王天穆引兵会之,壬寅,拔其城,斩珍孙及袭。

    辛亥,魏淮陰太守晋鸿以湖阳来降。

    闰月,己未,南康简王绩卒。

    魏北海王颢既得志,密与临淮王-、安丰王延明谋叛梁;以事难未平,藉陈庆之兵力,故外同

    内异,言多猜忌。庆之亦密为之备,说颢曰:“今远来至此,未服者尚多,彼若知吾虚实,连兵四

    合,将何以御之!宜启天子,更请津兵,并敕诸州,有南人没此者悉须部送。”颢yù从之,延明曰

    :“庆之兵不出数千,已自难制;今更增其众,宁肯复为人用乎!大权一去,动息由人,魏之宗庙

    ,于斯坠矣。”颢乃不用庆之言。又虑庆之密启,乃表于上曰:“今河北、河南一时克定,唯尔-

    荣尚敢跋扈,臣与庆之自能擒讨。州郡新服,正须绥抚,不宜更复加兵,摇动百姓。”上乃诏诸军

    继进者皆停于境上。

    洛中南兵不满一万,而羌、胡之众十倍,军副马佛念为庆之曰:“将军威行河、洛,声震中原

    ,功高势重,为魏所疑,一旦变生不测,可无虑乎!不若乘其无备,杀颢据洛,此千载一时也。”

    庆之不从。颢先以庆之为徐州刺史,因固求之镇,颢心惮之,不遣,曰:“主上以洛阳之地全相任

    委,忽闻舍此朝寄,yù往彭城,谓君遽取富贵,不为国计,非徒有损于君,恐仆并受其责。”庆之

    不敢复言。

    尔-荣与颢相持于河上。庆之守北中城,颢自据南岸;庆之三日十一战,杀伤甚众。有夏州义

    士为颢守河中渚,陰与荣通谋,求破桥立效,荣引兵赴之。及桥破,荣应接不逮,颢悉屠之,荣怅

    然失望。又以安丰王延明缘河固守,而北军无船可渡,议yù还北,更图后举。黄门郎杨侃曰:“大

    王发并州之日,已知夏州义士之谋指来应之邪?为yù广施经略匡复帝室乎?夫用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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